他还没出国公府,迎头撞上了返来的沈汝诚,“二郎恕罪二郎恕罪,是小的不长眼。”一边说一边抹眼泪,“二郎,还好您返来了,您如果再不返来,国公爷就要把小的杀了啊!”
国公夫人先是一怔,烟拢醉是烟花柳巷?她看着梁国公,一想不对啊,他如何晓得是烟花柳巷?
国公夫人蒋氏则把手放在梁国公的手腕上,表示让他消气,却被他锋利的眼神一瞪,撇撇嘴把手收了归去。
梁国公被这么一问,懵了!
“刚才景大爷和小的说了,这回兹事体大,不过却没说是何事。国公爷发了好大的火,小的还是第一次瞅见这么疾言厉色的国公爷。”
“那边啊不是你该去的,如果被圣上晓得了,我的小命儿就没了。”沈汝诚脸上挂着笑,开着打趣,赵煊却当了真,立马松开了拽着他衣服的手。
“辅国大将军府。”沈汝诚接了过来,侍从大吃一惊,随即便奉迎的笑着道:“二郎真是料事如神啊!”
落枫道了声谢,拔腿便跑了。
沈汝诚看在眼里,晓得他这般谨慎翼翼是为何,想到阿谁处所过分鱼龙稠浊,实在不能带他去,招了招手,一个侍从便走了过来。
景秀惊奇的看着无缺地走出来的落枫,固然内心尽是疑问,还是说道:“从速去把二郎找返来吧,这事兹事体大,等国公爷想起来,二郎还是落不着好。”
本来还笑着的落枫听了这话,脸就耷拉下来了,“二郎啊!二祖宗!您可千万得归去,不然小的必定不死也脱层皮啊!”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向夫人交代,还没想出个章法,梁国公府已经就在面前。门房一看来人是他,就道:“你可返来了,这都快酉时末端,二郎呢?夫人说了,二郎一返来就让他去汀兰苑呢!”
看着神采越来越黑的国公夫人,梁国公感觉费事大了,本身都不必然有个全尸,儿子――
这不是说好的管束儿子吗?如何来诘责他?
梁国公道:“你晓得烟拢醉是甚么处所吗!是阜城里最着名的烟花柳巷!”
沈汝诚白了他一眼,“我爹甚么都杀过,就是没杀过人,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