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点点头,想了想对季嬷嬷叮咛到:“你再去趟大夫人和三夫人那,就说……”
见已经梳好了头,冯氏就着燕嬷嬷的手,坐到上首的榻上,还表示燕嬷嬷也坐下,才接着说道:“我也一把年纪了不近年青时候,现在想操心也是故意有力了,你看为着前儿的事收了老迈媳妇帐本子,可这才几日,头发都要白一大半。唉!”
季嬷嬷听了萧氏叮咛,晓得萧氏看重这件事,立即去了寿安堂。
萧氏安抚的拍拍黛绿的手说道:“笨有甚么要紧,只要忠心给我办事就行,夫人我不嫌弃笨的。至于给老夫人存候这事,本是我们为人媳妇应当的。提及来我嫁来沈家也是积福,公婆都明理驯良,妯娌里也没糟苦衷,我又跟着老爷外放了这么些年,提及来满都城都没我这么纳福的媳妇了。并且要过年了家里的事多,就算你夫人我不特地提早,只怕这两天燕嬷嬷也要来告诉我们了,不如我主动提出,还在太夫民气里留下几分好。”
嗯,还是让老迈媳妇来管事,只是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都得在一旁帮衬着,如有甚么也有我在前面盯着,应当是无妨事。”
萧氏是他教员骊山先生的女儿,和他算是师兄妹,骊山先生倒是家教松散把她教的很好,我见了也没甚么不对劲的,便和老爷说给定了下来。这几年她和老二琴瑟和鸣,也算是一桩功德。”
忙了这几天物件也归置的差未几,并不需萧氏再亲身盯着,见季嬷嬷过来便让她身边的大丫头鸣红、瑶黄和汀蓝留下来带着小丫环们持续清算,又在黛绿的奉侍下简朴梳洗过,才到正房坐定。
想到马氏比来的作为,确切有些失了身份,可马氏毕竟是主子,冯氏说得燕嬷嬷却不好说甚么,只安慰道:“大夫人比来也是为大少爷的事焦急上火,行事才不全面了些,幸亏不是有老祖宗您这个定海神针在吗?夫人们不压事,有老祖宗在前面帮衬着,也不会出甚么大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