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芫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对主仆的本性没人比她更体味了,“这匕首确切是锋利!”
沈君芫都惊奇了,豪情她在那担了半天心,其别人都早就做好了筹办。那感受就仿佛大师一起看一部电视剧,你规端方矩的重新到尾一集一集的看下去,偏有人一下子跳到最后把结局看了,更糟心的是看过结局的人不断的在你耳边剧透,真是想掐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我偷听到了外祖和我爹的说话,说是现在这么闹一场也好,我爹本来并不是真要走文试这条门路,如果能今后次科举中得几分清名,就是此次没上榜都没甚么题目。”
“对了,五姐姐,你都不担忧三叔吗?”沈君芫端着素英泡的花茶一边喝一边问,她这疑问也是憋了好一阵了,除了她刚来的时候在临渊堂门口见到沈三叔那会儿,还能从她的三婶德安郡主和沈君萝那边看到担忧,谁知等三叔一跟着兵士走了,如何这临渊堂上高低下的又感受和昔日并无二致呢。
“女人如何不记得了,就收在床脚靠墙的这边呢,原是要给女人收起来的,女人说要放在近处等把玩腻了才肯收起来呢。”素英原是特地出去给两个小主子泡花茶去了,才泡好就闻声沈君萝叫喊的声音从速端着茶出去,听沈君萝急着找东西,放动手里的茶,利市脚利落的拖出一个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