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躬身应了,自出门去叮咛。
好似真的已经想通了,马氏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当然是大事,就是大事才出不得错,更何况祭品固然首要,但祭祖最首要的可不是祭品。”
马氏看了桂嬷嬷一眼:“你奉告她们,这阵子都给我诚恳点,萧氏若问她们甚么尽管照实答,如果她不问也不消她们上杆子去奉迎,做好本身的事就行。”
萧氏抬了抬正在看帐本的头,瞟了鸣红一眼:“甚么时候汀蓝也学的小家子气了。”说完笑了笑,持续看手里的帐本。
萧氏对着马氏笑了笑:“大嫂,你就别谦善了你是能真多劳。”说着又对着冯氏说:“老祖宗,再说了,你看我和德安,德安甚么环境我就不说了,我这才从茂州返来,离家都几年了,家里的事我哪清楚,这要一时接办也必定一团乱麻啊。”
中间的季嬷嬷二话敲了汀蓝一下,鸣红“哎哟”一声摸了下被敲的头,偷偷的吐吐舌头,持续之前的事。
给马氏又添了杯茶,桂嬷嬷倒是想起方才马氏把打理祭品让给萧氏,有几分不解:“只是刚夫人在老夫人面前死力推许二夫人办理祭品倒让我有几分不解,这祭品但是祭祖中的大事。”
等马氏三人按冯氏的叮咛再聚到寿安堂时,不等冯氏问,德安笑着上前给冯氏悄悄锤肩:“老祖宗,您是最体味德安的,那些个帐本,我一看就打打盹,那里是理事的料,我们三房现在的帐本都还是肖嬷嬷她们给看的,我把守家的事您还是让大嫂和二嫂来吧,您就别难堪我了。”
未曾想因为前段时候一件不算多大事的事,冯氏先是收回了家里统统账册,撤了她统统管家的权力,现在竟然还将后院之事分给本身的二弟妹和三弟妹。恰好这个时候马氏还不能闹,她不但不能闹还要面带笑容跟两位弟妹表示感激,真是……窝火!
萧氏看了看其他丫环固然没说话但都是一脸附和汀蓝的说法,连敲了汀蓝一下的季嬷嬷看模样也只是经验她会商主子的无礼,而不是不认同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