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大胆,求先生不要去我家!”
狗子被吓得一颤抖,看不出来他竟然会怕赵老板,也是拜此所赐他才扭捏着小声说:“我娘她……病了,不太能见生人。”
狗子傻站在那有点不知所措,任凭姜田就在本身脸上抹了几下,天底下谁见过当徒弟的给门徒擦脸?饶是他闯荡社会很多年了都有点发懵:“师……先生,可不敢让您脱手!”
本来,这狗子的爹在前几年鞑子破城的时候就被杀了,他娘自此就疯疯颠癫的,时好时坏的没个准谱,以是小狗子不但没有大名,用饭穿衣也是偶尔靠邻居布施,厥后大了一点便和社会上的一些闲散职员混在一起,手脚也不免不太洁净,再遐想到本身那间破屋和痴傻的老娘,本来觉得本身能混上端庄饭碗的他如何敢让姜田去,万一人家嫌本身家中有个累坠,连这个不挂名的学徒都不让当了,那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当赵直再次跟着姜田坐上马车朝城外走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一开端的拘束与惶恐,更多的是一种翻身束缚后的庞大高兴,他没想到本身本来只想求对方赏口饭吃,本身这徒弟却如此慷慨,再遐想到本身曾经透过人家的东西,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惭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