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问出来了……他不信……
内里的寺人便躬身出去,还没比及太后发话,皇上便已经语气冰冷的道:“滚出去。”
商雪袖瞪大了眼睛,她能感遭到连泽虞的手臂也是一僵。
萧太后再一次向天子看去,又悄悄扫过展奇峰,笑道:“听闻南郡的那对‘宝贝’便是以明珠、明玉为名?没得玷辱了珠玉的名字……”她便翻开了来,粗粗的看了几眼。
商雪袖并没有转头看连泽虞,她只是笑了起来,一向笑到眼泪都迸了出来,才一字一句道:“是……我若不演,便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萧太后瞥了一眼天子,又道:“听闻商班主分开云水前唱过一出戏?”
身后之人在萧太后问话的时候,已经冷静的翻开了那本薄薄的戏本子,她能听到那本子被他紧紧握在手中,进而捏成一团的声音。
连泽虞起了身,走到了商雪袖面前,怒道:“过不去?过不去甚么?莫不是如你戏中所演,想要易嫁?”
连泽虞看着仍旧跪伏在地上的商雪袖,电光火石间耳边便想起了那一夜商雪袖说的话。
那边的问话还在持续,而商雪袖已经逐步的立直了身躯,不再依托在连泽虞的身上――在他的手臂变得重生硬,气味更沉重之前。
萧太后摆了摆手道:“是哀家宣展郡马来的,事关朝廷面子。”说罢不再理连泽虞,而是柔声对着上面跪着的女子道:“你叫甚么名字?”
“对班主是极好的,送了很多东西……班主偶然候本身去郡守府……奴婢不晓得有甚么事。”
连泽虞沉声道:“朕并未传召展郡马,为何擅自回京?”
萧太后这一刻心中大快!
那戏本子刹时便被用力摔落在商雪袖的身前,散完工已经皱褶的页片。
莫非他不是在无声的等候她把在南郡的事情一一说个明白?
商雪袖遽然昂首!
商雪袖悄悄合了眼,眼角早已经干枯了,这女子出去的刹时,她便认出了这个背影……她曾经费经心力的一个身材、一个身材的教会她如何做起来更都雅、更动听。
萧太后走到椅子那边,再回身坐下,发间垂下珍珠步摇闪过了一溜儿寒光,她垂了目,语气闲适了起来,道:“皇上可另有话要问?”
商雪袖直挺挺的站在那边,心中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