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袖已经移步到了书案前,那文房四宝真的筹办的极其知心,才过了一会儿,纸页已经誊写了两三页。
实在自来南郡以来,倒也没少留意书肆,不过确切难以找到对她来讲有效的书。若真的有人具有古籍珍本,且非论是不是令媛不换,她也底子无从寻觅!以是看到面前很丰年初、充满了浓浓的汗青气味的书时,商雪袖如何能不动容?
不过她感觉如许反倒很好,起码能够不消耗经心机的和邝明珠说话,这位只见过两面的“南郡明珠”她实在不体味脾气如何,恐怕会说错甚么话获咎了人。
她在誊写的时候想必不是完整的照抄,恐怕是边想边写的,若碰到难以下笔的时候,便停了皓腕,悄悄将笔架在笔架上,沉寂的打量着面前的纸面。
宋嬷嬷悄悄走到商雪袖身边,道:“这……”她的经历何其丰富,这位郡守大人不但失态,并且失礼了!
邝明珠的神采变得微红,显出笑意来,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家里如许的书未几,也只找到这么十来本……商班主您随便就好,书案上有笔纸,尽可取用。”说完便站起家来,有些故作轻松的道:“不消顾忌我,我……我也有事情要做。”
商雪袖有些惊诧的看着他伸出的如白玉般的苗条的手,只半晌,邝明珠便收回了手,道:“商班主,是我失礼了。差点把你当作……”
商雪袖忍不住和宋嬷嬷对视了一眼。
固然昨日还阴雨连缀,可本日倒是个好天,日光斜射了出去,照亮了商雪袖的脸庞。
一举一动,走路的姿势,扶着商雪袖的姿式都文雅端庄,有的时候乃至比商雪袖还更胜几分。
宋嬷嬷便也跟着行了礼,邝明珠只挥了手,将目光集合到了商雪袖身上,伸手道:“请跟我来。”
明玉最不耐烦写字,当难以落笔的时候,便常常半途而废,气呼呼的说了一声“不写了”,却会跟他道:“哥哥,你替我写啊?”还会殷勤的磨着墨。(未完待续。)
她先是拿起了一本《伎艺杂考》,想了想,又放下了,拿起中间更厚一些的《南戏源流》。
商雪袖走到近处,更加暗自唏嘘起来,躬身了见礼,才道:“见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