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身不由己,得回京复命呀!”鲁明道:“咱家筹算明天就出发了。”
“那明日便为鲁大人饯行!”
第一个题目并不难,丁兆龙坐在太子的右边下首,道:“从上京有了风声以后,末姑息每日派出一名标兵刺探,自打十来天前,连续有标兵返来,四天前,西郡兵马到了石城关下。”
李玉目送着鲁明从太子曾经率轻骑分开的城门消逝了踪迹,嘴角暴露一丝嘲笑,上了马道:“走,去西港!”
本来六爷也是担忧的,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但是她又是为了甚么这么欢畅呢?
李玉正算着雄师开赴的日期,鲁明又来了,他和那几个护送圣旨的侍卫已经被李玉好吃好喝好玩的接待了好几天,初时很有乐不思蜀之感,但时候长了,也感觉不该耐久滞留于此,以是脸上带了焦心之色,道:“李大人,何时护送咱家回京?”
石城关的关名是古已有之,皆因这地界山石林立,难以攀登,不管对于西郡,还是对于连泽虞这边,都是个两方共有的险处,易守难攻。
商雪袖浅笑着摇点头道:“没事。”
连泽虞率着一众飞骑直入石城关,竟然没有任何守军或者百姓不测。
石城关早在二十几天前便开端了戒严,当初他看中了丁兆龙,也是因为此人并不是一个脑筋简朴的武将,能未雨绸缪,辨别先机――乃至连行辕大帐都已经为太子筹办好了。
李玉便笑了起来,道:“这有何难。”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那信上了封漆,“鲁大人,想必您也晓得,我在西边呆过几年,和贵妃娘娘的父亲订交甚厚,有八拜金兰之交,这封信,您若能略微绕一点路送至西都,必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萧六爷沉闷不已,越烦,反而还让他烦出了一句《二进宫》,商雪袖刚出了门口,走到窗子上面,听他在内里先是叹了口气,又悠悠绵绵的念叨:“自古江山只要争斗,哪有禅让之理?”
任谁也不晓得,在柳传谋送嫡女入宫的时候,连泽虞就在筹划此事,待到其承宠后得了美人封号的那一天,新的守将丁兆龙已经拿了石城关的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