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杀了她,她左臂中了毒,不能使修罗绫!”九娘阴狠狠隧道。
现在,只见本来和鳄老鬼辩论的一个将领悄悄退下身来,看着世人搏命的模样,不由悄悄嗤笑道:“一群疯子!本将领便先去寻觅司安,夺得九尊令了!素不作陪!”
看了看空中上残留的血迹,陈旧的衣物,那枚锦袋装着的九尊令也已经被拿走。
龙倾国乘胜追击,手中两种兵器争相进犯,不消半晌,那本来的几十人,已然少了一半。而她那条青绫之上,滴血未沾。
此言一出,剩下的一众江湖中人不由面露惊骇,仿佛是想起了甚么可骇的事情。
瞎老头指着几个多多极少身有残处的人,瞋目而视。
世人闻言,神采镇静,当即紧锣密鼓的再次攻来。
几个仿佛与鳄老鬼同派的粗狂男人见状,当即急红了眼,握紧兵器便向龙倾国攻去。
世人只道是防备着她手中能够诡异回旋的软剑,却未曾重视她手中俄然呈现的青色绫缎。一个无妨,便被那长约一丈,破空而来的青绫给重重击倒。那力道如同一记重拳在胸,若不是亲眼所见,皆不敢信赖,那竟是一条绫缎的力道!
瞎老头闻言随即一怔,这才恍然大悟,当即又恶狠狠的道:“本来是千痕的同门!也好也好,那么本日,千痕欠我老头子的命,便要你这个女娃子来了偿!”
龙倾国唇角噙着冰冷的弧度,见世人齐发,当即右手挥动动手中软剑,左手一转,一条青绫呈现手中,两种兵器齐齐的向攻来的世人吼怒而去。
说着,便飞身向着火线飞身而去。
想来,他已经走了——
“我觉得你走了!”龙倾国唇角微扬,心头那股闷闷的感受俄然就消逝无踪了。
莫名的,龙倾国感觉心口有些闷闷的。
龙倾国从速大步跟了上去,出了洞口,正看到那已经追至近前的世人,随即惊呼一声,从速跟着司安的身影,飞身向不远处的密林中而去。月色正浓,密林也好将他们保护一二。
昂首看了看火线还是健步如飞的司安,龙倾国蓦地飘身落下,不再跟从,筹办敷一些草药。
“受死吧!”
“对!”
“没甚么,快走吧!”司安说完,随即回身拜别。
龙倾国当即收了心机,转而伎俩凌厉的向着世人攻去,这帮人仿佛被激起了肝火,守势凶悍,看这架式,势需求将她五马分尸!
这些草药本来是给司安筹办的,现在看来,司安倒是比她现在的状况要好,她也不必再跟着了。
瞎老头隔空摸了摸已经没有了眼睛的眼眶,神采狰狞道:“对!本日,我们就把这女娃子五马分尸,一块一块的挂在炎彧国的皇城上,让那高高在上的炎彧帝看看,他的债,都让他的师妹来还!”
沉寂非常的密林,除了衣衫划破氛围的声音,又增加了一丝她有些粗重的喘气声。
“果然是千痕那小子的同门,就连毒术都普通无二!”瞎老头啐了一声,随即更加凶恶的攻去。
瞎老头被重重一击,捂着胸口踉跄后退,生生吐出一口血来,呸出口中腥甜,便听得他道:“千痕剑?!修罗绫?!你是千痕?!不不不,你明显是女儿家,究竟如何使得千痕的兵器?!你是千痕的甚么人?又是僧面修罗的甚么人!”
“对!!”
瞎老头说着便要向前冲,却见一旁的世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当即斥责道:“你们也就这点胆识!我老头子的这双眼睛就是千痕那小子生生给我挖了!不止我老头子,九娘,你的左脸不就是毁在千痕那小子的手中?!另有你,你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残处,不都是拜千痕所赐!怎的到了现在,反倒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