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琴的男人两鬓已经斑白,却不减当年风采,只不过量了些深沉。操琴的女人仍然娇媚,眼波流转中只要浓浓的迷恋。
屈狐庸的眼睛潮湿起来。这个女人与父亲一波三折,终究苦尽甘来。作为挚爱父亲的儿子,他恨她完整夺去了父亲的豪情,却也深深地感激她赐与父亲的幸运。
来年,三月三,洁白的天空染上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霞,像朵朵怒放的玫瑰花。
好久,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垂上,悄悄地咬了一会,才轻柔地说:“傻丫头,任她千娇百媚,我只要你。”
“我喜好mm。”天赐笑嘻嘻地仰着脸看去,没想到父母俩人像花痴般密意对视,完整疏忽他的存在。
好小子,竟然经验起父亲了。屈巫暗自一乐。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必定是不甘心在此人迹罕至的处所。我天然晓得孩子大了,就该分开了。
“天赐,又想到甚么体例来玩弄母亲?”姬心瑶轻叱。这孩子竟比她小时候的玩皮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也就这点随了她,其他的都随了屈巫。
“收到两份飞鸽传书。一份是大哥的,一份是筑风叔叔的。父亲,您要先看谁的?”天赐奸刁地冲姬心瑶眨了眨眼睛,姬心瑶悄悄地哼了一声。
公然不出他所料,屈狐庸来信是劝他放天赐出去,还说甚么不登高山,不知天之大;不临深谷,不知地之厚。好男儿志在四方,天赐聪慧活泼,不能束缚了他的本性。如此。
天赐又冲着夏征书和伊芜喊道:“二哥二嫂,你们也放宽解,天赐必然每天哄她高兴。”说罢,拉着姬心瑶的衣袖就往马车而去。
屈巫悄悄点头,也罢,随了你意吧。他撩起车帘走进了车厢。姬心瑶抬眼看去,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般向她流淌过来,薄薄的嘴唇早已勾起,像是已经攫住了她的甜美。
“我有吗?我如勇敢玩弄母亲,早被父亲打残了。”天赐扬了扬眉,一本端庄地看向屈巫。
(全书完)
“必然是个像你一样标致的女儿。”屈巫宠溺地看着她,眼睛眨都不眨。
“大的嫌弃我们,小的也嫌弃我们了。你还笑1姬心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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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心瑶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晓得孩子大了就应当分开父母,可她就是舍不得。屈巫心疼地搂紧了她,“不是另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