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再无言辩驳甚么,因而赶紧寻个借口下山去了。
清泓站在一道光幕禁制以外,望着内里的层层山峦,点头不止。
山道两侧如秋风扫落叶般,当二人一起穿过白雾,路边草窝里都像是被人犁过一遍,连那些藤蔓身上多余的枝叶都被薅个洁净,甚么都没剩下,因而从速奔向山顶。
此山与第一座类似,都是山顶立着一座宫殿。不过这座山中倒是一间木殿。在那木殿前面,摆有两张木头架子,足有三丈是非,如同走廊那般,上面挂满了土色藤蔓,一头垂落下来,摇摇摆晃的。
“心有所悟,道自现;心无挂碍,道无边。”
随后,清泓当仁不让的占住此中一道,轻松通过,闫守义则是排在后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通过。“不愧是金丹大教弟子,对肉身也有修炼。 ”清泓赞道。
本来这道荧光,乃是他方才梦中所悟之法,名为————流 光 易 逝!
固然越走越重,乃至减轻了数倍,但对他来讲没甚么辨别。适应以后,他三步并作两步,轻松来到另一张蒲团坐下。眼下中间另有七张蒲团,倒是不必担忧被别人掠取,因而立即收心,开端感悟耳边传来的道音。
不过这话听的闫守义有些脸红,但一想到跟前面那位比拟,却又心安理得的对劲起来,他比不过筑基前期的前辈,但不还是比过了那位失利的筑基修士了么…这就申明,他气力还是相称能够的。
两座山头的入门磨练都跟力量有关的,看来他是来对了。可他却不知,第一座山头的石像并没有任何限定,纯是安排罢了,那石像之变,只是此中异数罢了。
“这是何意?”
……
闫守义看到两人都在悟道,当即盯住别的几张蒲团,就仿佛看到宝贝普通,用力咬牙对峙着,向前渐渐挪动。
至于闫守义的宗门天玄派,固然也有人来,却不似其他宗门那般调和,被闫守义点出身份后,三三两两散在各处,与他见了面也不打号召。
“悟心若镜,映照万相;心无所住,安闲清闲。”
朱雀门他见过的则是常尉、珠儿及一众主脉弟子。
空有宝山而不入,无可何如,倒是这道禁制拦下了统统人,让他有些遗憾,只能盼着禁制早些放开。
“哎哟。”
推开木殿大门后,清泓便见到先他一步出去的那位修士背坐在前面铺设的蒲团上,闭目屏息,佛门大开。
而后两日,他拿着拓印来的舆图走完了剩下四座山头,虽再没有获得仙府传承,但却在此中一座山中采到两株罕见的栖凤草,算是不虚此行。
他的眼眸就像甜睡了千年那般通俗,只感觉玄境一行,仿佛沧海桑田,又感觉像是南柯一梦,不那么逼真……随后将灵识沉入丹田,望着那颗金色种子中间新呈现的荧光,倒又感觉统统都是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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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筑基修士面色惨白,明显是摔得不轻,见到四周修士不竭会商,神采丢脸很多,就要起家呵叱这些不懂端方的蝼蚁小修。
他站在火线了望,看着前面乌泱泱几百个修士堵在木头架前,也不知是在干甚么,莫非是有甚么磨练?
闫守义喘了口气,赶紧朝殿外清泓说道。
天一宫也有来人,碧夕儿当仁不让是他们的核心,身边围着很多修士,如天一宫圣武堂的荆召等人,以及一众凭借在天一宫下的散修,如黎光岛黎晟等人。
如他这般焦心等候的另有很多,除了那些还在山上历练的人,其他早早出去的修士们早已来到禁制四周歇息,只等开放的那一刻。
这时,一阵浩大天声响彻玄境,贯耳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