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景衍有半晌的失魂落魄,他已经好久没有喊过这个字了。
“女扮男装逛青楼,请君入瓮捉鬼,这是乖乖听话的大师蜜斯干的事吗?”景衍斜了几眼慕紫清。
景衍伸手扶慕紫清,却被挡开,慕紫清一跃而下。
跑了好久,二人来到一处湖边,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银盘似的玉轮,一片柔光清泻而下,湖中的鱼儿似要接收玉轮的光彩,时而会跃出湖面。湖边星星点点的是些树木,绿草如茵。
慕紫清“嗤”笑了起来,“我归去了。”慕紫清抬脚就走。景衍飞奔畴昔,一伸手拦在她面前,眼神躲人,“我,我有事找你!”
慕紫清斜了景衍一眼,回身就走,身后景衍喊了一声,“喂,你刚才都偷看了好久。”
“走吧,归正你也不是乖乖听话的大蜜斯,这但是父皇收藏的酒,别人想喝还不给呢!”
慕紫清嗤笑一声,“谙练的很嘛!”伸手握住景衍,悄悄一跃,二人共乘一骑,驰骋而去。
慕紫清盯着景衍看了一阵,“如果没事,我真走了!”,然后超出景衍径直向院外走去。
景衍猎奇道:“没听过猴子会飞,最多就是手脚并用往上爬,”仿佛又带着遗憾,带着可惜的皱皱眉,“毕竟像我如许一蹦三丈,又轻巧超脱的人,太少。”
双脚稳稳落地,景衍松开手,却揽过她的头,慕紫清下认识一躲,景衍从她发梢拿下一片花瓣,放在她面前晃了晃,“这花瓣还是真荣幸,能落到你头发上。”说完又瞅着她笑道:“你如何到树上去的?爬的?”
“嗯”慕紫清正筹办坐下来,景衍俄然道:“等等。”
慕紫清并不知景衍心中的百转千肠,抬头谛视着他,“燕王另有甚么事?”
二人跃过宫墙,穿过夜幕,奇妙的躲过宫人的查探,偶尔躲不过的,就直接亮了身份,宫人吓的从速让路。景衍谙练的从一处马厩牵出一匹马,向慕紫清伸手,“来,上马。”
“这……”
“关于我的?”慕紫清有些猎奇,又有些好笑,“我能有甚么事?”
“哎,在怡月楼,那枣核是你打的?”
景衍道:“阿谁,也没,就是,就是……”
景衍足足高出慕紫清一个头,现在夜风吹来,慕紫清额间一抹发丝随风而起,景衍抬起手想将它抚到耳后,却又生生按下去。
忽如其来的男声把神游的慕紫清吓了一跳,一个不留意,头往下一栽,整小我就从高高的树上往下掉。
未曾想,她身材稳稳的落入一个度量,淡淡的龙涎香混和着合欢花香绕在鼻尖,冷风习习,沁民气脾。火红的合欢花飘飘零荡。
慕紫清看着景衍绝美的侧脸,近在天涯,长长的睫毛上翘,淡色的唇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慕紫清心念一动,男人的睫毛如何会那么长?
景衍回了神,难堪的笑了笑,“你有娘亲管,我有父亲管,都一样,一样。”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坛酒,举起来晃了晃,“这是父皇收藏的桂花佳酿,会喝酒吗?”
“没活力。”慕紫清略显无法,“小时候上山爬树,下河摸鱼,我甚么没干过,这会儿,归去晚了要被骂。你自个儿渐渐爬。”
慕紫清不着陈迹的今后退了一步,双手一摊,“还能如何上,飞呗!”
二人将马栓好,又寻了一处开阔的处所,景衍望着湖面,侧头看着慕紫清,“就坐这儿吧!”
“阿谁,当然,有关你的,你要不要听?”不知为何,景衍舌头打结,眼神左一下,右一下,右手拿着玉笛,连连敲打着左手,可就是不看她。
景衍长叹口气,笑起来,又像是想起慕紫清手脚并用爬树的模样,又忍不住道:“我小时候也爬树,”又连划带比,“这么粗的树,我几下就窜上去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