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也笑道:“我看皇兄说的对,是该给你找个侧妃收性子了。说吧,看上哪家的女人了,让为兄给你做媒去。”可贵的,二人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分歧。
景衍忙打哈哈道:“我看你们还是操心自个儿的事儿吧,我喜好酒,酒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颜如玉。”
“哦,十八了。”皇后如有所思,这时,身边的婢女递过一个小瓶子,她伸手接过,又暖和笑道:“这小东西是你备的?”
慕紫清一个激灵,抬眼望去,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这里,母亲低低道:“清儿,皇后在唤你。”不成置否,她再一次成了世人的核心。
慕紫清硬着头皮,她一点儿都不喜好这类被世人存眷的感受,但只能迎着上位者探测的目光,穿过迷惑的,耻笑的,恋慕的人群,才款款走到龙座下,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这才道:“臣女慕紫清给皇上、皇后娘娘存候。”
景宣也笑道:“他自小不好好读书,幼时大师一去书院,他在先存亡后画鸟,惹的大师轰笑大堂,还被先生告到皇上那边。厥后又拉着慕承熙逃课,又用弹弓打了父皇一个妃子的脸,又被告到父皇那边。因好酒的原因,少年时便常常将父皇收藏的酒偷出来给众皇子们一起喝,有一次还被抓了个正着,我们原觉得父皇会重重的惩罚我们,都吓的躲了起来。只要他,在父皇面前自首,说酒是他偷的,与其别人无关。没曾想,父皇却笑嘻嘻的将他抱着,还说等他大了再让他喝。”回想起旧事,景宣眼中没有一不成一世的孤傲,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
慕紫清心中嗤笑,甚么来凑热烈的,不就是今晚的配角吗。那三宫六院的各色妃子们不都是乘着这机遇凑趣奉驱逐近天子吗,慕紫清冷眼看着一些宫妃将本就不高的领口又悄悄的拉低了些。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景成微微一个趔趄,才对着慕紫清笑道:“瞧,还是这副模样。他自小便不遵礼法,不守端方,整日厮混,像猴子普通上蹿下跳,这才是普通,如果有一日,他温馨了不闹了,便是病了,父皇可就慌了神,还得从速请太医为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