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时,管事李繁华松了口气,上前一步,迎了上去,“何捕头,候捕快,请。”
管家李繁华听到她的前半句本已忐忑的心缓了下来,未曾想这另有后半句等着他,一时晃了神,呆然地盯着面前的两人,消化着刚才何青骄说过的话。
瞧着此人一副镇静的神采,何青骄蹙眉大步走了出来,身后的侯成一见立马跟上。
“杜老爷好,此次我们过来,是为了杜蜜斯的案子。”何青骄抿了抿嘴笑道,当然看到一旁的管家尽是镇静的神采。
“哦?!!阿谁殛毙我女儿的凶手到底是谁?”杜老爷的神采紧绷,短促地走到了何青骄的面前,“你说,是谁?!”
还没等何青骄好好答复,管事李繁华笑意盈盈地快速朝身后的仆人招了招手,“去,快去,快去告诉老爷。”身后的仆人还未明白过来,步子已经迈了出去。
“我们,并非为开棺之事而来。”何青骄取出了腰间的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们是淮安城内的捕快,我们之以是再次来杜府,天然是为了查案,若你还不通报,我这便能够把你抓起来按上个包庇凶手的罪名。”
咔嚓一声,门开了,门口暴露了一张沧桑的脸,恰是杜府的管家李繁华。他看着门口站着的何青骄和侯成,不由叹了感喟,“何捕头,候捕快,你们如何又来?我家老爷早早已经叮咛下来,说这我家蜜斯开棺之事没有任何筹议的余地。死者为大,既然已经安然下葬,也不便打搅。”
“你已经查明凶手是谁?”
“如果他们发明,那可如何办?”侯成偷偷的瞄了中间几眼,见没人这才接过了她的话,“到时候那杜老爷必定饶不过我们啊。”
何青骄用力的拍了几下杜府朱红色大门,很快就听到了门的别的一头响起了短促的脚步声朝她的方向走来。
“能够,能够,当然能够。”不知何时,杜老爷的脸上已充满了泪水,逆流而下感染了胸前的衣衫。见何青骄的目光投在他脸上,这他才发觉,抬手擦了擦。“走,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