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竟有如此自恋之人!她顿时很猎奇,这个男人到底长了一副如何的尊容!
乐宁朦感觉本身有点跟不上这男人的思惟,你是说你呈现在这里连杀数名刺客,是为了等人?
“统统见过我真容的人都已不在了,你晓得为甚么吗?”
一时候,乐宁朦感受脑海里刷地一下空缺,好似有无数道目光嗖嗖的向她射来,有些目不瑕接,四周沉寂廖廖,空余风声,却也吹不散她脸上的火辣――这大抵是她第一次在人面前感遭到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乐宁朦还是摇了点头:“我不知!”只是脑海里会不知不觉的闪现出一张妖异绝美的面庞来。
玄衣男人霍然止步,不过半响,又仿若未闻般的持续前行。
黑衣刺客只来得及转头看了她一眼,就已双目圆瞪,抚着鲜血直冒的脖子倒地。
松涛叠翠,万物无声。
宿世的那一幕再次重现,乐宁朦绝望的大喝了一声,人已缓慢的向那剑光飞刺而去的方向奔去,却不料,右手腕一紧,人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大力扯回,而就在此顷刻间,又一道剑光从她身边划过,以极其诡异的速率击向了那已然逼近陈妪的黑影。
宿世她固然没有见过此人的面庞,但这双眸子她倒是影象深切,便是这名刺客向她索要身怀之物,并当着她的面一剑要了陈妪的命。
而此时,玄衣男人竟是站起家来,剑光轻挑于刺客腰间,一物跳出,落在他手中,鲜明就是那枚银色的令牌。
他公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