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他现在人在那边吗?”哑忍的沉默了一阵以后,谢容且再问。
“郎君,你说的她,但是三月前,在清风堆栈碰到的阿谁小姑子?”小僮忍不住接了一句。
“乐氏宁朦?”成都王喃喃了一声,“本来诛贾一事,公然有她的一份功啊……这小姑子,还真是智勇过人,向来不令人绝望!”
听到这一句话的谢容且倏然一惊,目光泠然的看向了萧吟雪。
萧吟雪接道:“传闻,淮南王一向在密养死士,皆是淮南一代技艺不凡的剑客,现在人数已达八百人,并且自赵王统辖朝政以来,淮南王一向称病不上朝,想来对赵王的野心也非常不满了。”
“不过,赵王野心勃勃,又重用孙秀如许的小人,恐怕这小姑子固然在那场兵变中得以幸免,今后赵王也不会善罢甘休,主公身负重担,犯不着为了这小姑子去获咎赵王,依部属看,殿下还是不要去趟这场浑水了!”
此中一名骑在顿时的军士忽见乐宁朦走来,便立即勒马停了下来,朝乐宁朦走近,阴恻恻的说了一句:“姑子,你若再不返来,恐怕这乐府都要被夷为高山了,我们将军久候你多时,快快出来吧!”
这时,一名身着黑衣的年青男人仓促向他走了过来。
“不错,成都王与匈奴质子刘渊友情非浅,其人在我大晋朝时,多得他照扶,其部将石勒又可称得上是战神,有此二人互助,此人今后必成大患。并且……”说到这里,谢容且的神采又黯了一黯,一缕锋锐的厉芒自他眸中闪过,他抿了抿唇,似沉浸在了某段旧事当中,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在最后低低的沉吟了一句:“这一世,我必不能再让他得成!”
成都王闻言便微微的笑了起来,他道:“赵王何足为虑?他越是心急,孤还越情愿乐见其成呢!孤还就怕他怯懦不敢成事,那今后就真没有孤甚么事了!”
“如何样?可有探听到她的动静?”成都王问。
此时的淮南王府中,一名身着冰蓝色长袍的华贵少年正坐在一石墩之上抚玩着园林里的风景,他的身边坐着一名穿着简朴的小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