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七里涧,上面是湍流,我见那男人技艺不错,或许有他护着,那女人还能有活命,不如我们下去找找!”
也就是说,他中了仇敌的调虎离山之计,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引开他视野的冒牌货,那么真正的乐宁朦在那里?
说完,他竟是松开了那把剑,以身后的长袍将乐宁朦再次裹紧,便向着那七里涧中坠落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所乘的骏马俄然一声嘶鸣停了下来,前面的马蹄声也接踵而至!
他们身后的兵士们一个个见之大惊,就见那马竟然从空中跃过,前蹄稳稳的落在了对岸,但是却又在这一刻,马的后蹄一滑,马背上的两人还是朝着滚滚江河落了下去!
与此同时,虎帐当中传来一阵迟来的燥动,立马又有士卒前来急报:“启禀殿下,小人发明特工的踪迹,那特工非常的奸刁,放火引开了我们的视野以后,立即就从马厩当中抢走了一匹良驹,带着一个女人逃出去了,不过,我们的人已经紧跟着追了上去!”
士卒大喜,虎帐当中本就很少见女人,何况是还是如萧吟雪这般艳媚风情的女人,几个士卒早已按捺不住,直恨不得立即就将萧吟雪拖出去狠狠的践踏一番,这时听了城都王的号令,更是一个个喜不自禁,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乐宁朦晓得这便是绝境了!
“是!”
就在谢容且与乐宁朦逃出城都王的虎帐重地时,另一对策马奔去的男女被一干军士活捉了返来,男人当场格杀,身披白袍的女子被押到了城都王面前。
夜色垂垂降了下来,乐宁朦用一木筏将谢容且拖至了比来的一个山洞当中,粹石点起了篝火,又挖了一些野菜地瓜来,先取了一些果子中的汁水喂给谢容且喝下,比及晚间的时候,谢容且终究垂垂的复苏了过来,看到乐宁朦正架着篝火烤着一地瓜,前提反射下,竟似要起家去拥她,但是因为满身都是礁石撞过的重伤,剧痛之下又躺了下去。
城都王大喜,正要将女子抱进怀中,但是就在女子抬开端来看他时,他的神情又产生了不成停止的狠恶的窜改。
听闻这一动静,城都王蓦地感觉心口疼痛,俄然涌上心头的怒愤使得他重重的捏紧了这个冒充乐宁朦的女子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这也是一张非常美艳的脸,但是却多了一些风尘女子的气味,妖娆的身材,娇媚的风情,只是眼神中含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挑衅意味。
乐宁朦立即来到了他身边,将烤好的地瓜送到了他嘴边,含泪笑道:“谢郎,你必然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城都王如许一说,萧吟雪才呵呵的一声轻笑了起来,她道:“真没有想到贤名远播的城都王殿下竟然也会使如此龌蹉的手腕来对于一个女人!”
说罢,谢容且竟然再次将乐宁朦搂紧,在她耳畔低吟了一声:“师妹,抱紧我,不管碰到甚么环境,不要与我分开!”说完,他竟狠狠的用马鞭抽了一上马肚,那马长嘶了一声,竟再次扬蹄疾走而起,就向着那悬涯劈面奔腾了去。
他们竟然被逼至了绝境!
“不――”
这时,谢容且也挺直了腰杆,勒紧了马绳,让她也从胸口暴露脸来,此时现在,乐宁朦才晓得为何骏马会俄然停止,本来火线便是一峻峭的悬涯,而悬涯下方是滚滚激流的河水,急湍瀑布的声音传至耳畔,如疆场上千军万马奔驰而来的怒啸号令。
前面追上来的几名流兵不由得面面相觑,相互问道:“如何办?殿下一再叮咛,必然要活捉了阿谁女人,这下可如何向殿下交代?”
这猝不及防之下,城都王骇然一惊,就见萧吟雪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嘲弄之笑,看着他道:“司马颖,你如此豺狼之性,这辈子必定也不会善终,我萧吟雪会在鬼域路上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