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潘氏扬了扬头,“那是大女人不晓得大姨娘对先头太太所做的事罢了?”她咬了咬唇:大姨娘觉得拉拢了大女人,就能摆脱她的掌控么?就算大姨娘脱了奴籍,她潘氏若想捏死她随时都能做到,她的手里可有大姨娘的把柄呢。
转而,她面带惊色,“连要买谁也是大姐姐瞧好的?”
沈容昨儿想了很多,才晓得桂花诗社最后是谁夺得前三甲,她在三人名字下画了一个勾,“竟没有万十七娘、涂元娘、梅五娘的组合,我买梅五娘第一,万十七娘第二,涂元娘第三,照万财大赌坊上面所说,若没人买的,是一赔十五的赔率,若标注名次,翻倍。你去买十万两银子,万家乃天下首富,此次这么大的手笔,定是不会认账,你扮成贵公子去买,直接找万财赌坊的大管事写赌契。”
沈宛又瞧了桂花诗社,眉头就拧得更紧了。
沈家薇道:“大姐姐、五姐姐要下注,带上我和大姨娘可好?劳沐风等会儿,我这就归去取银票。”
紫嫣道:“对于前十、前二十,万财大赌坊都贴出了各位前十强、前二十强的简介,说的都是各位女人在往届诗词的表示,乃至还列举了她们有何佳作,以是克日万财大赌坊里下注的人最多。”
潘氏道:“你们姐妹都散了吧。五女人,宛姐儿下注只是玩上一回,你可千万不能学。”
各赌坊早就将各诗社十强名单停止了各种百般的搭配,这赔率天然是极高的,最高的是一赔十五,最低的也是一赔八。
宿世影象里,没有男人诗社各家最后三甲的印象,倒是女子诗社这边非常清楚,实在是每年一度的诗词大会,石榴诗社、桂花诗社的前三甲都会插手搀。
原想到下午再去买几百两银子,既然沐风主动来问,姐姐又捎了银钱,她就玩一玩,沈容回屋取了票据与银票,“鹿鸣社、四方社各有三组能够得胜的,每组买五百两,我计算了一下,这是最有能够得胜的,每社只要买准一组,都能赢利。”
酉时,又传来桂花社那边的动静。
赵熹看了眼名单,“蓝锦,每组各买十万两银子玩儿。”又问沐风,“小狐狸没买女子诗社的?”
正式诗词赛,石榴、桂花两处都是挑了最有气力的人,三家女子诗社,谁也不想做垫底的,不求赛过幽兰试社,可石榴、桂花毫不肯做最后一名,统统两家诗祠赛在选前三甲时也是很严格,毫不答应有人代笔的事产生。
沈宜在内心悄悄隧道:都亏本了才好,看她们张狂,连个姨娘都有这么多的私房钱,也过分度了。
一个侍妾姨娘,还是丫头出身抬上来的,手头有六百两银子,不得不说这是一笔财帛,莫非是她在江南时待大姨娘太刻薄了。
赵熹笑了一下,“本王就等着赢利,去下注吧。”又扭头道:“蓝锦,你跟沐风一道去。蓝袍,待女子诗社三甲名单出来,你将她样的环境都摸一遍,小狐狸不便利出门,本王但是收支自如,这类事就由我替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