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开了!”张临凡低下头去,跟着从身后拿出了阿谁玄色的条记本递给我,道,“还,还带走了一些东西!”
“或许,我能够帮你!”考虑了半晌,我喝了一口酒,轻声说道,“或许!”
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痛哭出声,哭得撕心裂肺,乃至忘了身边还站着本身的老婆。
“他”既没有冲动得颤抖,也没有打动得抽泣,反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跟着沾了酒液在桌上写道:“那不过是一场期望罢了,不要也罢!”
我的目光凝睇着那一行一行一个一个垂垂干枯消逝的酒字,我仿佛看到了那字里行间满满的密意,仿佛看到那每一横每一竖里透着的那股对另一个男孩儿的无尽思念。
清了清嗓子,我仍旧淡淡地说道:“几年前,阿谁救了你和你老婆的男孩儿,阿谁你曾经一起牵着长大的男孩儿,阿谁你曾经说是你一手带大的男孩儿,你可还记得他吗?”
张临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一块薄薄的石子掷向了洱海,远远地望着它打起的一个接一个的水飘,眼神空灵。
起码,我得让他明白,有些爱情固然被凡尘俗世所鄙夷,倒是不管到了那里,都一样深切不会更迭。
张临凡在我没开口之前,先问道:“惟儿,你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