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澜笑看着她:“翎儿说的是。”
二掌柜:“刚听他跟安乐王说家里是种地的,倒是可惜了,如果当官儿的,没准安乐王一句话就一步登天了。”
陆敬澜自是晓得二掌柜这是找借口让本身避开安乐王,便牵着青翎刚要出来,不想安乐王却已经出来了,瞥见他们,几步跑过来,围着两人转了一圈,指着青翎:“那天在宝通当吹牛说会拆鲁班球的是不是你?”
中间的二掌柜见她瞧砚台,忙道:“小公子眼力真好,这一方是老坑洮河砚,您瞧这纹理,这石质,是真正的好砚。”
青翎半天赋回过神来,心说这珍宝斋真不愧是百年的老字号,宝贝真很多,古玩书画,瓷器摆件儿,金银金饰,小到内画的鼻烟壶,大到半人高的珊瑚树,只要能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
不说两位掌柜的一副劫后余生的心机,且说青翎跟陆敬澜,上了车往戏园子,青翎想起刚才的事儿,不由道:“如何刚那珍宝斋的掌柜会熟谙敬澜哥哥?”
陆敬澜本来就巴不得跟青翎独处,何如现在青翎在翟家住着,两人男女有别,若单约青翎出来,一是不铛铛,二一个这丫头也必然不会出来,故此只能每次都捎带着子盛青羿。
现在两人想看戏,正合了敬澜的心机,哪有不该的,撂下两人跟青翎走了,本想着在珍宝斋里多待一会儿,却不想又赶上了安乐王,这是个大费事,可来都来了,若走又实在舍不得,毕竟跟青翎可贵独处。
青翎把九连环拿出来晃了晃:“敬澜哥哥筹算写寿联,倒是我得了一样好东西,瞧,就是这个,好不好?”
青翎愣了愣,倒不是想占珍宝斋这个便宜,而是这珍宝斋一看就是百大哥字号,如许的古玩店宝贝必定少不了,真让这熊孩子给砸了,实在有些暴殄天物,特别还是为了一个鲁班球,的确荒唐。
青翎摇点头:“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掌柜的刚说的话还算数吧。”
两人走出来,大掌柜一瞧青翎手里的九连环,内心松了口气,虽话扔出去了,真要这二位要珍宝斋那颗半人高的珊瑚树,本身也不好交代,不过挑这个,大掌柜内心又有些过不去,开口道:“这九连环做工虽精美,可惜玉质有些正色,算不得极品,不如小公子再挑一样,跟这九连环一并送于小公子,也算鄙人的一点情意。”
虽说这鲁班锁跟九连环一样是大户人家蜜斯少爷们解闷的玩意,却极不易拆解,大多都是滚着玩罢了,便有能拆开的,也需好些工夫,没说这一转眼就拆开的,暗道,这位倒真聪明,真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怪不得跟陆家三少爷在一块儿呢,这聪明人也晓得扎堆。
瞧着两人走远了,二掌柜才道:“这位但是谁家的小公子,如何从没见过,瞧穿戴有些平常,不大像陆家的亲戚,可瞧三少爷的意义,又极其靠近,真不知是如何个来源?”
二掌柜忙应着请两人往背面去了,一边儿走还一边儿道:“这位小公子好生短长,那鲁班锁虽是玩意儿却极难拆解,刚阿谁是我们店主偶尔得的,传闻是鲁公输亲身做的,收在库房里多少年了,也没人动,不想,因为这么个玩意儿差点毁了珍宝斋,亏了小公子拆开了,不然,我们珍宝斋但是要遭大难了,这里头是我们珍宝斋的藏宝库,您二位随便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