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放开她,回身就向外走。
苏子奉苗条的四肢缠绕着她。他的胸膛宽广坚固,像烙铁一样滚烫,当他将身材压在她的胸口时,那刹时的炽热让她几近没法呼吸。身材的深处有欲望奔腾号令,他的吻霸道渴切,她在他怀中瘫软成泥。
天子暴跳如雷:“为甚么?!”
天子盯着鸿恪死死看,半晌才压下心头的怒意,淡淡一笑,“是她让你这么说的?”
天子垂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对这越轨的行动多加斥责,反倒不由自主地悄悄抚上儿子的头顶,“为甚么睡不着?”仿佛是嫌现在父子间的氛围过分温和,他不能自已地追了一句:“定是日里调皮闹得。”
“才不是呢。”鸿恪不觉得然地说,“孩儿看着这玉轮,就忍不住想边郡是甚么样,想着想着,心就飞到那儿去了,就如何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