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心喜得连连点头:“是了,我如何就没想到呢?”一边说着,进到侧厢的屋里去翻找。
“难怪说得一口正话,又锦心绣口,出口成章,看来比我是要强多了。”薛婵幽幽地感喟着,神思惘惘。
薛婵手一顿,半晌才苦笑道:“也不是甚么别致的事儿。”
玉钟尖声提示:“别动!”
飞霜打了水出去,悄悄替她搓揉掌心,将胭脂洗尽。趁着薛婵瞪着水里的胭脂垂垂晕开的当儿,她轻声说:“那边看起来非常慎重,不但早大将陛下的衣冠都送去穿戴,还说因为要筹办早晨接驾,贵妃娘娘本日就不过来了。”
薛婵摇了点头,咬着牙不发一言,推开飞霜进了寝室。
“是我不谨慎摔的。”薛婵的声声响起,几个侍女都是一惊,齐齐回身,只见薛婵已经脱了外套,穿戴一件中单,立在阁房的门口,面色带着向来没有过的烦躁:“不过一面镜子,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她轻声地怒斥,又叮咛:“打水来,我要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