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大师现在筹算如何办?”傅文杰高低打量单超,眼眶中充满血丝,神情竟有些猖獗可骇:“事情你都晓得了,我人也在这里,你是筹算杀了我为那些冤死的人报仇呢,还是筹算拉我去见官?”
单超当即箭步而上,伸手去夺,傅文杰却也是有工夫的,立即旋身躲开。两人在这低矮的密室里过了几招,单超较动手上工夫比傅文杰强太多,但亏在投鼠忌器上,几次都被对方闪了开去,不由心中一沉。
――雪莲花这么娇贵的东西哪能满手紧攥,单超顿时瞳孔收缩,混乱中被对方一把死死抓住了剑鞘。
“大师还踌躇甚么?哦,想必是大师心胸正气,看不上这肮脏世俗的东西吧。”
“恨?”傅文杰毫不踌躇接口,大笑起来:“你感觉我莫非不该恨?!”
――或许没有吧。
“我救你只是因为……”单超倏而收声,半晌长长叹了口气,转而道:“你从断崖下回到后山别院,就是从这条隧道潜入后堂,埋设硝石、硫磺,亲手把老夫人和一众下人炸死的吗?”
不待单超答复,他又问:“――那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开端思疑我的?”
傅文杰面无神采谛视着单超,只听他略微庞大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