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超眉心一跳,只见那光裸的颈窝里,刺青正如有生命般不竭从皮肤下闪现,模糊已有了伸展的趋势!
谢云低头一看,本来呼之欲出的刺青已经完整褪去,而肩颈上则充满了噬咬留下的青青红红的陈迹。
单超喉结滑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单超起家披衣,走到阁房门边,推开门要出去。但分开前脚步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谢云,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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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统领终究报了“权当被狗咬”之仇。
谢云常在宫中留宿,因专门隔开了一个小小的单间,仅放着简朴床榻桌案。眼下正值年节,北衙轮值本来就少,更兼现在统统人都赶去东宫救火了,内里更是空荡荡的一点人声也没有。
单超把谢云抱在怀里,用布巾浸了水擦洗身材,裹上厚袍,又在他额头上垫了块冷设制止发热。谢云推开他勉强坐起家,环顾摆布,才发明这竟然是本身在北衙的值夜之处。
傍晚暗淡的天光穿过厚厚窗纸,为阁房简朴陈列盖上了一层深灰色的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