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永德说完就进了本身的阁房,一会的工夫从阁房里拿出了一包质料,说道:“龙主任,这是我几年来汇集的橡胶厂的账目清单和证据,非常的详细,厂子每年的进项是多少,进项是多少,应当红利是多少,一清二楚,你拿去吧,归正也跟你说实话了,是死是活就如许了”。
龙霄见刁永德说的定夺,就晓得他是下了决计了,固然是说,操纵刁永德能把橡胶厂的老底掀过来,好好的整治一番,可用谁来代替刁新军做这个厂长也是大题目。就摸索着对刁永德说道:“永德,你进橡胶厂几年了?”,刁永德说道:“已经6年了,开初还是在车间里干活,渐渐从车间主任升到副厂长的,当然,亓镇长也是帮了大忙的,不然的话,以刁新军的脾气,是不会让我做这个副厂长的”。
龙霄接过,大抵翻了翻,还真是详细,就说道:“永德,光凭这个,还不能扳倒刁新军,弄不好还被他们反咬一口”。刁永德道:“龙主任,您是说哪些物证,我也想过,我还亲身去几个煤矿做了调查,但是那边口风很紧,底子就不成能把运营数据拿到手,如果能把橡胶厂跟几个矿上的来往账目搞到手,刁新军就再也没法抵赖了,那但是铁证了”。
龙霄笑笑,说道:“你不但抱病吧,前几天厂子里的工人要调集去镇上肇事,你恐怕晓得的一清二楚吧?”。龙霄说完,饶有兴趣的看着刁永德,把刁永德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刁永德就说道:“对,龙主任,前几天厂子里的工人要肇事,就是我鼓励的,我也跟您说实话吧,我就是看不惯刁新军的做法,好好的一个厂子,都让他搞的快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