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是在外洋长大的华侨二代,却连最起码的尊敬都不懂!

如果她不乖乖认错,明天早晨休想分开这个房间。

秦舒曼急了,“你要带我去那里?我还没放工……”

思路飘返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陆知行搂在怀中,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

固然身上只披着陆知行的外套,秦舒曼却一点都不慌,轻柔地靠在陆知行身上,扭头和许京打号召,“京子,好久不见――”

陆知行暴露对劲的神采,表情大好地赏她一记额头吻,从她身上分开。

秦舒曼挣扎着,却被他钳住了双手,只能乖乖接受他的撞击,接受那股庞大的疼痛和让人耻辱的……快感。

秦舒曼啊秦舒曼,你这专职情fù还真是不敬业,连最起码的职业品德都不懂。

秦舒曼切了一声,哼,公然是这故乡伙的人,和他一样无趣,一点都不好玩!

秦舒曼浑身疼痛,底子就懒得动,躺在沙发上温馨得像只猫。

飘啊飘,飘啊飘。

拍门声响起,是陆知行的秘书许京。

陆知行把纸袋扔到她面前,让她换上。

想到这里,她决定将功补过,起家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一阵吻,“陆老板,您这么久不来,人家好想你哦――”

识时务者为豪杰,她很和婉地说了声“晓得了”,内心却在操他祖宗十八代。

除了在床上服侍好他,还得哄他欢畅,不能违背圣令,而她竟然背着他出来兼职,还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不活力才怪。

秦舒曼拿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气,以牙还牙喷他一脸,“您不信就算了,归正我这颗心日月可鉴。”

还没出口的话被陆知行冰冷的眸刀截断,手腕传来一阵疼痛。

“晓得错了?”陆知行哑声道。

他清算了一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扑灭一支烟,靠在沙发上抽。

她直接抗议,抗议的成果是陆知行冷冷的威胁,“如果你想光着身子出去,我没定见。”

陆知行把一口烟吐在她脸上,弹了弹烟灰,冷冷地瞟她一眼,眼中写满了不信。

一条淑女风浅粉色连衣裙,一双红色平底小皮鞋,皮鞋上还缀着胡蝶结!

也是,她本来就是他养的一只宠物,早该有自知之明,应当乖乖听话才是。

看到那衣服时,秦舒曼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忿忿地瞪他一眼,拿起裙子往身上套,心有不甘地挖苦他,“陆老板您如果喜好小萝莉,干脆去找个小女人好了,干吗如许难堪我。”

换好衣服,陆知行直接拽着她分开。

陆知行仿佛真的很活力,像一头狂暴的野兽在她身上驰骋,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思路浑沌,身子按捺不住地颤抖,如风中飘摇的树叶……

有没有搞错?让她穿这类衣服?!这故乡伙不会觉得她还是十五六的少女吧?

秦舒曼很想回他一句“cào你娘”,但是,跟了他两年,她早就摸透他的脾气。

她用心“京子”、“京子”地叫喊,许京早已有了免疫力,目不斜视地放动手中的纸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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