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晓得此人有些莽撞,并不见怪,却也临时不放此人回岳飞军中,而是让他到张俊帐前效力,以让他多磨练磨练,将来再有任用。
姚虞二人略听一会,便感觉有趣无趣,正筹算闷头吃酒,一会会帐走人,却见几个军官昂然直入,在他们身边不远,落座坐定。
两人都楞征一下,半响过后,才想起来对方本来是岳飞军中的悍将,在征讨刘光世一役中,大出风头,倒是不知怎地,竟也到得长安,将要派到张俊军中效力。
他们并不能直接批示西军军队,不是陕西本地,又曾在此带过兵,很难让兵士和下级军官心折。
姚平仲咧嘴一笑,眼晴向着虞允文一眨,然后向这青年将军笑道:“如何,将军过来有甚么指教?”
原是要当场发作,却又看姚虞二人气度不凡,当耶将心头火压了一压,心中一动,竟自提了一壶酒,踱到这酒桌上来。
姚平仲见状哈哈大笑,命人换过了平常黄酒,让虞允文佐餐。
他勉强压住本身地情感,向着姚平仲问道:“何故见得?”
因着此事,张宪达到长安时,面圣奏对,曾经御前失议,固然诏命不下,也以军中一介武将的身份。要求天子立即正法苗刘二人。
那将军一笑,大马金刀坐定,向着二人拱手道:“就教二位贵姓大名,好有个称呼。”
姚平仲嘿然一笑,又道:“如果军中高低,都是如许地心机,岂不危哉!”
张宪倒是岳飞亲身点派,名义上是到长安呈送奏书,实在是岳飞担忧赵构路上安危,特地派他跟从,告急时能互助一二。
他年青气盛,却也有个好处,便是肯谦虚请教,见面前两人不是凡品,当下推杯换盏,氛围稍稍敦睦以后,便诚恳挚意问道:“姚大兄,刚才听兄所言。明显是对此次大战有些心得体悟,鄙人鄙人。也是军中将领,如果兄有甚么指教,必然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平仲悄悄听了半晌,咧嘴一笑,向虞允文悄悄点头,笑道:“都说是才俊,实在见地也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