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与合不勒相约是真,不过此次派人前去,一没有申明好处,划清将来两国灭金后的地盘,二没有许给好处,以金银相诱,成果只是派了一个武臣为使,对方竟然就这么利落承诺,此中含义不言自明。
他不顾中间清客和折彦适等人的神采,举头向赵桓道:“陛下,臣责权地点,又岂能因蒙前人是陛下家奴,便悄悄放过?何况,禁军将士,亦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岂可厚此薄彼?”
赵桓虽爱其才,此时却也肝火难抑,本来要再用他的话头只得临时收起,恨恨看了曲端一眼,挥手道:“罢了,朕向来不以言罪人,本日之事法不传六耳,便也罢了。”
赵桓本来也无甚话再说,当下一笑起家,又勉慰曲端几句,便即下得酒楼,诸侍卫立即围拢上来,簇拥着他往行宫方向而去。曲端等人恭送赵桓一行出门以后,并不能放心让天子自行归去,暗中又提调了本身的近卫相随,眼看着赵桓一行人到得行宫四周,宫中班直侍卫远远迎将过来,将赵桓拥入宫内,这才四散归去。
赵桓一伸懒腰,笑道:“不错,他地才调不在岳飞、韩世忠这下,只让他做一军地统领,过分屈才了。此人犯上傲上的弊端一改,成绩不会在其他诸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