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长们用已经沙哑的嗓子接连的吼道。
“是!”
“将军,快走……”这名清兵用尽最后的力量说道。
“将军,不好了,南门已经塌了!”一个清兵惶恐的向正在督战的都兴阿汇报。
扬州城,已经被围攻多日,现在已经变得脸孔全非,城墙破坏多处,城垛几近被炸平,守城的清兵们不得不躺在城墙上,尽量降落身材,因为随时会有从城下射来的枪弹要了他们的性命。城上的火炮只剩下四门,并且每次开仗就必须换个处所。
“反动军第七军36师师长冯相华!”
“嘟嘟嘟~”
不远处的冯相荣也是如此,手中持两把左轮,在他的腰间,鲜明另有两把,带头建议冲锋。
“发射……”
二非常钟后,摇摇欲坠的南城门再也对峙不住,“霹雷”一声巨响,坍塌了一条近三十米的口儿。
都兴阿看着跟从他多年的亲兵倒地来不及哀思,大吼一声躲开一个反动军兵士的扑刺,反手就是一刀。
第一批兵士冲了上去,冒死扣动扳机,但很快被守在缺口的清兵用排枪射倒,紧接着是第二批第三批……终究,他们冲进城内。
“将军。我们顶不住了,撤吧!”一个亲兵架住一把刺刀对都兴阿喊道,但是他刚说完,另一把刺刀刺进他的左肋。
炮兵们光着膀子顶着骄阳将一发发炮弹打出,在他们中间,炮弹壳已经堆起一座小山包。
这一环境被冯子材看在眼里,他将军帽一把甩在地上,说道:“冯相华、冯相荣听令,城墙坍塌后给我一起攻城!”
扬州城墙上,清兵早已麻痹,他们蒲伏在地,忍耐着炮击,将火枪探出城外,筹办射击攻城的仇敌,城下,无数兵士正给火枪填装弹药,然后奉上城墙。此法是为了制止站在城墙上装弹药时被炮弹炸到。
“着甚么急,等炮击结束再说!”
“他们叫你将军,看来你就是都兴阿了!”
冯相华和冯相荣两兄弟齐声应道,二人各自调集军队,筹办突击。
都兴阿一愣,这才重视到面前的年青兵士,面前之人留着反动军标准的短发,身材不高,但非常结实,一双黑亮的眼睛收回嗜血的红光,本来红色的衬衣已经被染红,足下一双玄色皮靴显现此人的军官身份。
冯子材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盯着扬州城。
城外,冯相华和冯相华兄弟几近同时达到缺口,他们各带领一个保镳营开端突击,二人一面号令兵士压抑两旁的清军,一面批示最前面的兵士投掷手榴弹。一枚枚手榴弹在另一面爆炸,这才建议突击。
城外,冯子材看着战况眉头舒展,面前的清军抵当非常固执,出乎他的料想,扬州城也出奇的坚毅,在二十门105mm榴弹炮的轰击下竟然一向耸峙不倒,并且发掘战壕爆破的战术也被看破,连攻数日形成了近四千人的伤亡。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