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志才从口袋里取脱手机,从桌上推了过来。
“你别焦急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查志才说,“但你比这些女人要更高一筹,因为你晓得谅解别人,刚才我都被你吓着了,但是你很有襟怀,对别人很刻薄。”
“那……那都要场面话,客气一下罢了,你还当真啦?”赵玉珏说。
“哎?哎哎?”查志才窜了起来,一把抓住赵玉珏的胳膊。
“我感受好多了。”赵玉珏说,“你刚才真把我气坏了。”
“我明白了。”赵玉珏说,“罗检公然是无辜的。”
“那是甚么启事?”赵玉珏问。
“当年派她到蓝河的院长已经退休了,现在的班子成员里有很多都是她的同事。”查志才说,“有的还谈过朋友。”
“啊?”赵玉珏惊奇地伸开了嘴,“这叫甚么题目啊,就算罗检真的造讹传谣,也不至于被关起来吧?再说她能造甚么谣?传谣就更好笑了。”
“赵科长,千万不要这么大的火气,我不就是和你说了点至心话嘛,你如果不肯意,我收回,我向你报歉,你让我如何做都成。”
“我可没跟你客气啊,我是至心诚意地请你到省会做客。”查志才说,“我如何也想不到,你现在才来,唉,太晚了。”
“是有这么一个处所。”赵玉珏说,“老板仿佛姓姚。”
赵玉珏用力地甩开查志才的胳膊,他的手太有力了,她底子没有机遇摆脱。
查志才松开了赵玉珏,叹了口气,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