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立即想起到蓝河前姨姥教给他的话:“我是孙婧的外甥,孙婧的爸爸是我舅姥爷。”
“吕良啊,我就长话短说吧。”姚云龙说,“既然你对学厨师没甚么兴趣,我和孙婧筹议,就不让你在这儿干了,转头让孙婧再帮你找一个处所。”
吕良见下跪不好使,麻溜地站了起来:“总经理,我错了,我全错了,我向总经理赔罪。”
姚云龙“啪”地一声把木盒子合上,回身送回柜里,又翻开另一个柜,从内里取出了一个画轴。他解开上面的红绸绳,缓缓把画轴翻开,来到吕良的面前:“瞧瞧,这是一幅工笔山川画,海内驰名的画家画的,也是申一甲送我的,你送我甚么了?你偷了我的海参不算,还要偷我的鲍鱼。你如果还长脑袋的话,就本身判定一下,这是一个外甥应干的事吗?”
姚云龙走上前去,伸手在吕良的面前晃了晃,又摸了摸吕良的脑门,渐渐悠悠地回到本身的老板椅上。他从牙签盒里取出一支牙签,放在嘴里衔着,然后一节一节地咬断,吐到了地上。
“真的。”吕良干脆地说。
“你都赶不上申一甲的一个脚指头你。”姚云龙说,“你说吧,还想不想留下?”
姚云龙盯着吕良的眼睛:“你说甚么?你是孙婧的亲外甥?申一甲是假的?”
姚云龙向门口看了一眼,在吕良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给我起来!你这是想让我折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