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这事？这么多人违犯规律，真是太不像话了。”程浩然的脸立呆板了起来，“你们跟我说说，都是甚么人违了甚么纪？我必然严厉措置，毫不姑息。”
“哎呀，杨书记啊。您可真冤枉我啦！”程浩然拱起双手，“我这个月就去了两次，可您太忙，不是下基层了，就是开会呢，我是真去了。”
在申一甲看来，程浩然的企图再较着不过了，只要杨重去了集会室，就不会再持续挨个办公室走了，在东安区的暗访就算告一段落了。
丽佳挤眉弄眼回身归去了。
“不敢不敢，我就是临时给带领拎个包。”申一甲小声说。
“小兄弟，你的话应当反过来讲呀。只要你们先去了，杨书记才好去呀，是不是啊？”程浩然说。
申一甲感觉很难为情。这叫甚么事啊，他跟着宫树仁，从市长跟到市委书记，各种场面也没少见，像程浩然这类客人来了就安排礼品的事，他还真没见过。
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和杨重的笑声混在一起，异化着几声锋利的叫声。
杨重伸手指导着程浩然，脸上仍然带着笑容：“浩然啊浩然，你有多长时候没有去看我啦？还得我亲身来看你是不是？”
“缺德。”丽佳笑着，扭了扭身子：“杨书记问呢。说程浩然钻到哪个洞穴里去了？”
“哈哈哈。”程浩然大笑起来：“你从速归去，我奉告你，带领明天如果不欢畅，我和你秋后算账。”
程浩然“呵呵”笑了：申秘书，感谢你，感谢你，你要不管就好说，这个你但是我们蓝河市委书记的秘书啊，你要不管就给我好大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