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茅台用乳红色的纸包裹着,看上去已经很旧了,瓶口用蜡封着。金厅长把酒瓶放到鼻子前面嗅了嗅,又点了点头:“我这面子不小啊,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三大反动的来源啊?”
“这两瓶红星茅台,一瓶是文革期间的,一瓶是鼎新开放初期的。”金厅长一手扶着一瓶茅台,“老姚啊老姚,这让我情何故堪啊。”
金厅长愣了一下,忙起家绕过办公桌,和迎上来的孙婧握手。
孙婧本觉得金厅长是客气一下,并不会真给公公打电话,以是并没有起来禁止。当她想禁止金厅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金厅长电话已经打畴昔,看模样已经接通了。
“我有急事要见金厅长,办里的人说厅长顿时要开会了,给不能给我三分钟,就三分钟。”孙婧内心非常焦急。
“你不是蓝河的嘛,总工会孙主席。”对方立即认出了他。
金厅长拿起中间的电话:“吴厅长啊,老战友的孩子来了,下午的会你就主持吧。”
孙婧悬着的一颗心终究放下了,看来金厅长刚才一个劲儿地点头,不是思疑酒是假的,并且感慨这茅台酒的出厂年代。公公能把如许的好酒送给金厅长,不过是在表白一种态度,他们的友情是耐久弥珍的。
“叔叔好短长!”孙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