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四哥是几年前搬离五灵庄的吗?”为沈延青续上一杯茶水,秦雪初道。
秦府的秦雪初自幼体弱多病,机遇偶合之下被怪杰天山道人收于身边,一向在天山保养身材,颠末蓝火教追杀的变故以后,病情减轻,几次难愈。
偶尔一阵风过,还会有几片残留在枝梢的枯叶跟着风、打着卷儿飘落在秦雪初和沈延青相对而坐的石桌之上。
秦雪初见沈延青不再言语,只是低着头如有所思,也晓得她是在想着沈延庭一事。固然本身刚才一番话半真半假,但是迫于无法现在当真是不能奉告她沈延庭的下落。
“你若不承诺,就算你请来爹也无用,我也不会奉告你我和延庭是如何皆结识的。”秦雪初还是不紧不慢隧道。
“不错,到了别院以后,沈老庄主已经安设好延庭了。那几日我便留在别院治病,以是才跟延庭健壮,当时他也不过是名风华少年罢了。”
秦雪初不急着开口,倒是表示沈延青品茶。沈延青见他那般神采,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只得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放回石桌上。
“到现在你还和我谈前提,倘若我将秦伯父叫来,看你又该如何圆场。”沈延青没想到秦雪初会和她还价还价,心中更加思疑其与沈延庭的失落有关联。
“以后你们一向保持联络?”沈延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