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记得当年我从大漠返来以后,和您提起的拯救仇人吗?”
“甚么?”秦毓景大惊,“但是――”
“本来是小儿的拯救仇人。萧公子,请受老夫一拜。”说着便要弯身。
满腹心机的秦毓景穿过走廊,正欲往秦晋远的书房和他筹议此事。不想却在途中被仆人叫住,说是府中旅客前来,老爷唤他前去前厅。
“恰是。当时我身中剧毒,危在朝夕,就是这位萧落情公子脱手相救。”回想起当时命悬一线,若不是萧落情脱手相救,只怕本身早已魂断大漠。
“这……?”秦晋远和秦毓景都未曾推测这般。不免大惊。
“萧兄,公然是你。刚才在内里便听得你的声音正在想是不是你呢。”故交相逢天然非常欢乐。
“爹,萧兄曾经救过我的命,您必然要帮他。”
“毓景,我晓得,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秦晋远道,“只是,老夫有一事想叨教萧公子,是何人奉告你你中的是清秋散?。”秦晋远的目光通俗有神,直直的看着萧落情。
秦毓景刚到门外边听到二人说话,心中不由一怔,这声音……莫非是他来了?因而便进门一探究竟。
“实不相瞒,萧某此行是为本身之命。”萧落情解释道,“鄙人实在身中奇毒,无人能解,这些年游历四方,也只是为寻求解药,但是克日得知此毒除了秦府别无他路。”
“这……”萧落情沉吟半晌,方道,“萧某不求其他,只求――”
“只求何事?”秦毓景问道。
“两位切勿曲解,我可不是那索命的阎王,前来索命的。”说罢,萧落情大笑几声。
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够看出萧落情中的是清秋散,并且让萧落情来找他?晓得清秋散的人本来就极少,别人所知的清秋散是无人可解,只要不怒、不喜、不悲、不躁便不会致命。那人既知清秋散,应当也晓得是无人可解,为何还让萧落情来找他?
“毓景!”秦晋远打断秦毓景,看向萧落情,道,“萧公子,既然你本日前来,想来已经晓得清秋散的来源和性子了?”
“其实在下也不知,这毒是自我小时候大病一场后就有了。实在当时我并不知本身已经中了清秋散之毒,只不过因为体内另有一毒未清,用了其他药物,相克相生,才发觉体内并非只要一种毒物。而后便想尽统统体例想查清此毒,但一向没有动静。但自此常常情感颠簸便奇痛非常,就像刀绞之痛,数次后,我便晓得此毒之特性。”
“毓景兄,别来无恙啊?”萧落情站起家笑道。
这秦府来客并非别人,恰是萧落情。还是白衣翩翩,英姿不凡。
“毓景,爹明白你的心机。我也很想帮忙萧公子,但是你应当晓得此毒无药可解。萧公子,有一个题目老夫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