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珠的草坪上立着个打磨得圆润的石桌, 桌上摆着一局棋,厮杀正酣。
书玉内心迷惑:“外公不插手婚礼?”
此中一个老头子头也未抬便道:“丫头来啦。”
“南北同一是局势所趋。”辜尨眼观鼻鼻观心肠来了一句。
奶奶?书玉愣了愣。她的奶奶早在她出世前便已过世。家中的长辈向来不向她谈奶奶的事情,她对奶奶的体味只来自家中的老仆。
谭复掀起眼皮觑了书玉一眼,冷静地把她手中的袖子揪了返来。半晌, 他接着谢知远的话慢悠悠道:“成日里腻在一起也就罢了, 也不见腻出个动静来。”
书玉定住脚步, 缓缓地回身扯了扯嘴角:“爷爷,外公。”
“这场婚礼的新娘子是你奶奶那一族的人。”阎崶答。
南楼厨房,书玉从烤箱里取出刚烘焙好的小糕点,嘴里却抱怨:“爷爷和外公真是太坏了,每天拿我寻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