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穿上寝衣,一把从背后抱住她:“老婆,我知错了,谅解我,今后你去那里我都陪你,再忙也陪你,好吧?”北边政局动乱,他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候才抽身而出,而她早就负气不辞而别。他把她能去的处所都找了个遍,谁知她竟回了青河镇。
他在窗下守了一夜?
他吃吃地笑。
“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他饶有兴趣。
他舔了舔嘴角,咧开嘴道:“老婆,生日欢愉。”
冷不丁他开口,她楞了一下才晓得他指的是程起丰,顿时摇点头:“没有。”提及来自露营后她再也没见过他。
她恼,就要排闼出去。
“没如何样,就是叫他离我老婆远一点。”他把她捞回怀中,吻着她乌黑的发。
她不甘心肠把毛巾递给他。
她愣了愣,一把推开他:“地痞!”
她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饿了吧?我去做饭。”
她看着阿姆走远,瞪他:“跟我来。”
她拿出广大的寝衣:“国小时住这里。这是我父亲的衣服,你尝尝。”顿了顿又弥补,“这是新的,阿姆风俗每年给我父亲做衣服,连他过世了也没变。”
“饿。”
他面色一沉,倾身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