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凉飕飕地斜睨着辜尨:“说吧,又是你哪个红颜知己?”顿了顿又道,“不过明显对你的豪情不敷深啊,连你的名字也写错了。”
因而心一凛,睁着眼说瞎话:“韩擎,必然是韩擎,他大过年孤家寡人不舒坦,拿我寻高兴呐。”
他收回思路,俄然便瞧见她杵在一旁,水汪汪瞅着他,眼巴巴地等答案。
辜尨也有些发懵:“这不是我挑的。”
苦思冥想半天,愣是没有一个成果。
“Hey,you guys! I haven't seen you for ages!”
她瞪眼:“衣服重!”
过了好半天,书玉扯了扯嘴角,道:“亚伯,好久不见。”
年关将近, 南都城热热烈闹,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
她眨眨眼,有些猜疑,又有些信赖。
上头写着: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辜尨送我情。
红绸背面也有一行墨写的小字,板板直直,像一行机器代码。
“你干吗去?”他下认识问。
辜尨蹙了蹙眉,一把揽紧了书玉:“你来中国干甚么?”
宅子大门虚掩着,正对的就是一条石板巷,巷子里还残留着爆仗的碎屑。
辜尨举手投降:“折煞我了,有你一个我都自顾不暇,那里还敢有其别人?”一边告饶一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到底有哪一号人物,大过年拿他寻高兴?
一笔一划写得很当真,但实在太丢脸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辜尨忽觉事情不太妙,刚要开口解释,就见书玉拍拍小袄,走向了门边。
蓦地,她玩弄红绸的手一顿,不说话了。
书玉看到来人的第一刹时,脑袋有些发懵。
辜尨扶额,只得跟了上去。
亚伯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来旅游啊,趁便会一会老朋友,再见识一下中国最短长的工夫——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