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持续装胡涂,我有的是体例让你和盘托出。别忘了,你的左券还在戚家,只要我爹情愿,他完整能够对你施以私刑,或者将你卖给奴场。”
芊彤张大嘴,一脸不成思议。
“你啊,”戚母又是责怪又是难受地说道,“不是向来行事谨慎吗?为何连本身抱病都不晓得?”
她算了算时候,心头一动,开口问道:“芊彤,你可知我有何才气?”
“如何证明?”
戚夙容没有理睬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挖苦,用手绢擦了擦鬓旁的细汗,俄然问道:“陈副尉近况可好?”
“不知大蜜斯叫贱妾前来有何叮咛?”
“芊彤,”戚夙容对她说道,“你临时留在戚家,别让陈化发明你已经透露,一来能够庇护你,二来也能够帮我们密查动静。”
戚母虽觉奇特,却未细问,只是点头应允。
“贱妾亦不是很清楚,他只说这封信必定被戚老爷藏得很隐蔽,只如果在隐密处找到的函件,应当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芊彤将信将疑,却也不好再多问。随后她又想到,若戚夙容真有此本事,戚家何至于落得这般地步?如此一想,本来的思疑又加深了几分。
“不,并非如此。”戚夙容安静道,“我实在并未在陈家安插眼线,而是因为我给欺辱过戚家的人全都算了一卦。”
“你可知我为何会肯定你是陈化派来的?”
戚家大蜜斯何时转性了,竟会对她如此客气?芊彤亦甚感不测。
“是吗?”戚夙容垂下眼,缓缓端起茶杯,淡淡道,“那我在陈家安插的眼线看到的是何人?”
“戚家会保你全面。”戚夙允承诺道,“前提是你不会半途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