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倒是甚么都说了。
“尽可直言。”季云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式。
戚夙容安静道,“别急,此事我并未筹算瞒你,或许还能成为你投效景王的拍门砖。”
从她决定窜改密旨的那一刻开端,就已经走出了最伤害的一步,只要密旨落在皇上手中,接下来会有如何的变故没法预感。戚夙容之以是敢冒险,因为戚家乃世族,皇上能够充没戚家的产业,却不能公开灭其族、除其名,除非戚家犯了谋逆大罪。另一个启事便是,戚家现在势单力薄,又落空了先王的密旨,对朝局的影响几近能够忽视不计。
“好吧。”戚夙容浅笑道,“实在我家祖上出过一名精通命理法术之学的前辈,他的本领我亦学了几分。”
“不过戚家怕是会有一劫,但愿能安然度过。”戚夙容望向窗外,面色沉肃。
“封大人,这边请,书阁就在这边。”一名老奴将封湛领到书阁,恭敬道,“您请进,需求甚么册本,您可自行遴选。”
“不但看了,我还将密信交了上去。”她指了上方。
“命理法术?”孙俊轩奇道,“你的意义是,此事是你卜算出来的?”
戚夙容暗笑本身多虑,以封湛的豁达,又怎会困于忧思?
傍晚时分,封湛找好需求的册本,便告别而去。
“这不是封大人吗?”季云的声音打断了封湛的凝神,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正在抄书的戚夙容。
戚夙容点头。
孙俊轩翻了翻书案上的册本,随便问道:“但是在为几天后的会试做最后的筹办?”
“封大人想算何事?”戚夙容笑了笑,她对别的人或许另有些心虚,但对于同她一起长大的封湛,却知之甚详。
“是啊。”孙俊轩亦接口道,“如果弃诗词歌赋,会考又将会主考甚么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