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封湛又道,“你可有传闻骆家蜜斯之事?”
戚夙容坐在凉亭中,将入目标风景绣入绢绸上,清风自她脸庞拂过,带起几束青丝。手指穿越,一针一线,一动一静,神态适宜。
江尧却只收了一半,说道:“侯爷,江某甚少为繁华之人看病,此次之所之前来,乃是受戚家蜜斯所托,侯爷若要谢,便谢她吧。”
骆妍依小声道来,柳倩儿听得面色一红,回绝道:“我柳倩儿毫不做如此自降身份的下/贱之事。”
“没错。”骆妍依忿忿道,“若非她多嘴,我的婚事怎会告吹?”
戚夙容被送返狱中的当天,侯府迎来了一名面庞丑恶的中年男人。
骆妍依对柳倩儿道:“此法公然不错,惹怒了侯府,看她戚夙容这回还如何逃得过。”
戚夙容揽镜一照,镜子中映出一张面色惨白、嘴唇干涩的脸,两颊肥胖,下巴和脖子处另有几道浅浅的伤痕,确切有些不能见人。
“江尧。”
“你不必担忧,此事与你无关,是那骆蜜斯不知进退。”
柳倩儿瞥了她一眼,悄悄道:“你若不想错过这段姻缘,为何要退婚?即便小侯爷真的命不久矣,起码侯府的权势可成为你骆家的一大助力。”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戚夙容如有所思。
“如何主动?”柳倩儿懒懒道,“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东远侯大喜,让他在侯府住下,并许以重金。
“没事,只是感觉活着真好。”固然身材衰弱,但表情倒是明朗的。她信赖只要度过这一截,便是海阔天空。
“太好了。”戚母欣喜道,“我就晓得我的女儿是毫不会害人的。”
柳倩儿拨弄着盘中的琉璃珠,眼神冷酷道:“咎由自取。”
半晌后,江尧被带进了侯府。东远侯扣问一番以后,便带他去给小侯爷看病。
“承封大哥吉言了。”
“不必再说,我是不会做这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