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来乌拉那拉氏并不知情,只是厥后乌拉那拉氏的额娘觉罗氏见李氏成日围在自家女儿跟前阿谀的模样,又想到李文熚讽刺费扬古的模样。这才将费扬古这些日子的窜改启事说了出来。
李氏因为连续生养了二格格、弘昐,出府便独占了东小院,可谓是四爷心头上的人,也让这位格格生出了很多野心,而李文熚不过是因为瞧着自家女儿能生,又晓得费扬古不善文采,这才敢当着费扬古的面冷嘲热讽。
微小的烛光,透过淡紫色的帷幔,尔芙内心头一阵阵的心疼着四爷。
但是这个期间,没有水笔,没有铅笔,连炭笔都没有,尔芙只能很尽力的拿着一根简易的鹅羊毫,一笔笔的画着小人儿。
“各位主子,我们主子明天身子不快,还请各位主子归去吧!”福嬷嬷浅浅福身一礼,轻声说道。
被尔芙疏忽的李氏,非常不爽的拉了拉宋格格,“这事儿,放在谁身上能放宽解,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费扬古,一个标准的满洲八旗懦夫,不善笔墨书画。一身弓马骑射的工夫,让领兵多年的直郡王,也是佩服有加。
那人是个喜好舞文弄墨的人,跟费扬古解释了李文熚的意义。
“李姐姐,还是少说一句吧!”宋氏小声的提示着。
只是乌拉那拉氏没有想到,她的宽和态度,却让这些人生出了旁的心机。
费扬古固然当时并不晓得,回府后,还当李家懂嫡庶尊卑,很有些夸奖之意的和旁人提及了这件事。
乌拉那拉氏非常感念着阿玛为其做出的捐躯,也从那今后不再靠近府里头的这些女人。
过了半晌,尔芙穿上了一身月红色绣粉红色小碎花沸水粉色边,头戴着整套素银缕金丝嵌粉玉的发钗,踩着粉色的花盆底绣花鞋。迈步走出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