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泥一睁眼,侧脸朝着洞外一看,只见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手里持着匕首,一副肃杀的模样冲进了洞中。
“咳。”云川又咳出一声,手附在了胸前,他呼吸的幅度已放到了最小,却还是止不住胸口处传来的痛。他一手撩起车帘,向密林中看去。
苏子鹤大怒,双臂一振,世人只觉洞内无端一阵阴风刮来,一道携着内力的沉声回荡在洞中:“这时候了,它就是个母猪,你也给我忍了!”
“师父,弟子又拖累你了……”沐承恩一脸的惭愧与惭愧。苏子鹤却拍了拍他的肩头,接着,几步走去了白泥的身边。
苏子鹤瞋目看她:“我搭了绳索,你攀下去便可。”白泥听完,抖着身子持续往前跑。
“咳,咳咳……”云川只觉胸中蓦地一道剧痛传来,他强忍着痛,苦笑着点点头。
与他们在卞园分离那天,一模一样的话语,几近未变的口气。
沐承恩无认识的缩了下身子。“你,你如何返来了?”
白泥闻言,从速抠着喉咙呕了起来,苏子鹤嘲笑:“‘仓虫’乃我晗苍洞圣物,只要我能取出来。”说着,苏子鹤又在白泥的身上打了几个穴位,白泥顿觉身上的酥麻之感褪去了些许,苏子鹤又道:“我门徒腿伤未愈,我要你背着他一起下崖,你将他带回崇华,一月以内,我必去崇华山上找你。只要我门徒无恙,我便将你体内的仓虫取出。”
说话间,洞内前后又冲出去四个黑衣,苏子鹤落空耐烦,侧头对她喊道:“还不快走!”
“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快走。”沐承恩对着白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