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太璞自发惭愧,从床上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师父面前,甘心领罪受罚。
“这狐狸竟然敢伤害大师兄,寻到天涯天涯,我也要把她收了。”“我们终南山不会放过她。”
车夫吓了一条,忙将他拖到车上带走,快马加鞭地在官道上奔驰。
二老朝她点了点头,灰耳施法,立即有烈火在宅院中燃起,火苗如巨龙般腾空,转眼将全部翁家大宅淹没在一片火海当中。
他们都围在他的床前,见他醒来忙去通报师父。
只见房中安插奢丽繁复,墙上贴着喜字,床上铺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但地上却尽是凝固的黑血,好像一朵朵玄色的天国之花,另有一双草鞋,被扔在了血泊当中。
灰耳快马加鞭,很快就带着三人回到了隐居的狐洞中。红亭扶姐姐下车,让她躺在坚固的草席上,还为她拿来了野果。
她古灵精怪地朝洞中四周看了看,见父亲和二叔不在洞中,便鬼鬼祟祟地从怀中取出了两样东西,递给了姐姐。
这时,宅门里红影一闪,倒是红亭依依不舍地走了出来。
他絮干脆叨地嫌弃个没完,却被弟弟讽刺做人做久了,就会挑三拣四。
“女儿,你这是何必?还是把他忘了吧。”他苦口婆心肠规劝着女儿。
“长亭,你是生爹的气吧?”他走到席边,推了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