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闻着他一身酒气,懒洋洋地伏在房中的贵妃榻上,转过甚不睬他。
“我想了好久,都没有破此局,你我好好研讨研讨。”她镇静得直搓手。
当晚月色昏黄,晚风恼人,柳长言兴冲冲地小跑进了陶恒的房中。因为他早已得知朱氏明天来过,如果不是被九王爷拉去喝花酒,他早就回家庆贺了。
“若洪夫人如此说,我也愿帮手,只是洪老爷家比我们老爷官大,我不好随便批示夫人。”陶恒怕将来朱氏不听话,将丑话说到了前头。
“前辈是在气恼鄙人?”他忙谦恭地跟她施礼报歉,“可今晚九王爷约我去香楼喝酒,我本想对付一下就分开,但是声色之地,脱身没有那么简朴……”
公然,朱氏听了哭得更悲伤了。
朱氏自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就是万丈高崖,随时都会变成个弃妇,那里还顾得上脸面和身份。
“不错,九王爷仿佛很看重阿谁新晋的户部侍郎,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位。”洪大业晕乎乎地答复。
她话音刚落,苏喜已经端来了茶点,灵巧地退下。朱氏见她长得聪明敬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顾恤,竟比洪大业身边的莹儿还美几分。
“不过你们是结发伉俪,凡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她美目流转,抛出了个鱼钩,话只说一半,不再持续说下去。
“那今晚除了户部侍郎,另有没有其他官员?”她眯着吊梢眼,故作若无其事地问。
寂夜当中,柳府的大宅中,传来了清脆的落子声,温馨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