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自古后院多是非,我们家的小妾就不比夫人家的循分守己,老爷偏宠她,乃至产生了休妻的动机……”她说到一半,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月光下,只见她悄悄地在洪大业脸上吹了口气,洪大业俄然将头一歪,睡得昏死畴昔。她推开窗户,轻巧地一跃,好像老鼠般钻出了窗外,向隔壁的柳府走去。
柳长言忙改口叫她恒儿,低三下四地问本身做甚么事才气令她消气,弥补本身的错误。
“另有些舞娘啊。”洪大业笑眯眯地把她揽在怀中,“如何?现在还学会了拐弯抹角地妒忌?”
“柳夫人,实不相瞒,我恰是深感夫人无能,才特地来向夫人乞助。不知夫人可否援手,指导我一二?”朱氏忙拉住了陶恒的手,诚心肠要求。
寂夜当中,柳府的大宅中,传来了清脆的落子声,温馨安好。
“洪夫人此话当真?”她进一步肯定朱氏决计。
“老爷本日又去陪九王爷吃酒了?”莹儿忙快步迎上去,为他脱下外袍。
“不过你们是结发伉俪,凡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她美目流转,抛出了个鱼钩,话只说一半,不再持续说下去。
“不过我与老爷是青梅竹马,喜儿是公婆暮年为老爷买的妾室,我跟老爷平常使唤惯她了,倒是比丫环们还听话。”
朱氏自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就是万丈高崖,随时都会变成个弃妇,那里还顾得上脸面和身份。
朱氏悄悄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