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也是因为莹儿舞跳得好才娶她进门的,现在想想,莹儿也就这么一个好处了。”他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夫人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又聪明贤惠,还比莹儿大气。”
“说的是……”九王冷着脸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姿色不错,但论面貌身姿,柳家夫人陶恒才是都城第一,哪是你这位mm能比?”
“到底要不要去呢?”她拿起一枝插在花瓶中的鲜花,在手中揪个不断。片片花瓣散落,像是那些因相思而破裂的心。
但是她刚迈出了一步,又想起了柳长言一本端庄地经验她,让她不要利用神通的那张臭脸。
“不消了!”朱氏忙阻住了他,想出了个绝妙的来由,“实在之前我去许愿,与菩萨有约,斋戒这几天不能同房,老爷你还是归去吧。”
夜幕垂垂来临,洪府中一片沉寂。
“这自家的夫人,如何却像是别家夫人一样?连碰都碰不得?”他懊丧地揣摩了一会儿,徐行而去。
莹儿在洪府门口倚门而立,看陶恒仓促拜别,猎奇地玩弄动手帕,打发小婢女去刺探一下柳夫人是去干甚么了。
他喝了两口酒,壮着胆量敲了拍门,就跟以往一样,门中毫无反应。
洪大业见门一开,提着酒壶就溜出来,说甚么都不肯走了。
“莹儿mm貌美如花,舞姿姣姣,在这都城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她说得天花乱坠。
“恒儿……”他意乱情迷地走畴昔。
小婢女很快带来了动静,她传闻以后,一双吊梢眼眯成了两条线,唇边闪现出一丝笑意。真是老天有眼!现在陶恒不在,九王爷岂不是她囊中之物?
可他方才说完话,门就被紧紧关上,朱氏的身影从门边消逝,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洪大业望着月光下的朱氏,只见她黑发湿漉漉地披垂在肩头,双颊泛着红晕,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老爷能与九王爷了解,莫非就不准我交个朋友了吗?”莹儿忙着要出门练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朱氏在窗缝中看到这一幕,暗自对劲。
但是他刚想拜别,只听身后传来“吱呀”一声轻响,两扇房门敞开,朱氏正一身水气地站在门后,明显是刚沐浴完。
远在百里外的灾区,柳长言听着诸位处所官员向他汇报灾情,也心不在焉。他走在因缺水而干裂的田埂上,满脑筋都是昨晚跟陶恒东风一度的气象。
“看望?”
她之前从何尝过相思之苦,哪想到比诗词上说的刻骨铭心还要难耐几分。她恨不得顿时施法走到灾区,看看柳长言现在在干甚么。
女人的身影在纱幔后腾跃腾挪,舞姿越来越狠恶大胆,而就在九王即将拉住她的手时,纱幔缓缓落下,暴露了舞娘的脸。
柳长言觉得真的只是听小曲的处所,也点了点头。既能够听听本地官方歌曲,又能分离下精力,不要再满脑筋想着陶恒,确切是现在的他最需求的。
而就在这时,朱氏俄然想起了陶恒对她的叮咛,她冒充身子一歪,从洪大业的腿上溜下来。
“对了,老爷,过两日九王府中有家宴,王妃让我去跳舞扫兴。”她雀跃不已,草草跟洪大业打号召。
“看柳大民气不在焉,想必是舟车劳累,歇息不好。”一名官衔高点的处所官忙奉迎地问,“尔等今晚在翠花楼筹办了酒菜,还想请柳大人来放松放松。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洪大业闷闷不乐地坐在房中,揣摩着朱氏的心机,他想晓得她许了甚么愿,更想晓得她甚么时候才气正眼看他一眼。
“柳大人 ?”一名官员拽了拽他的衣袖,“我们是不是要开仓放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