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思念陶恒,心中又涌起了惭愧之意,他因为迷恋杯中之物,不但将狐族大业抛在脑后,更跟陶恒春宵一度,让他几日来一向自责不已。
“绝无此意,各位大人们为本官筹办的歌舞盛宴,本官感激不尽。”他忙向他们敬酒赔罪,“不过因为家中夫人叮咛得紧,也偶然这些烟花之地了。”
小桃打量了一下他还未发育完整的少年身材,眼中尽是思疑,底子不信他的话。
柳长言不由打了个暗斗,刹时酒就醒了一半。
这时烛光微动,一个身披着大氅、头戴风帽的人,缓缓从书房的暗影中走了出来。万籁俱寂,九王爷仍盯着陶恒的画看,仿佛底子没有留意到那人的靠近。
“认得认得,夫人你甚么时候解缆?我们现在就走吗?”苏喜忙毕恭毕敬地答,做出一副能够随时陪她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
“我真的只喝了几杯,连那舞女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柳长言被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指天发誓,如果碰了那舞女他就被天打雷劈。
柳长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和顺搞得惶恐不已,连连后退,却被陶恒瞪了一眼。他顿时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她为本身擦汗,上演柔情戏码。
“这是九尾狐的焚身天火,认得吗?”她扬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