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跟在前面的苏喜跑过来,提示他们说话小声点,他在前面听得一清二楚,万一被那些官员们听到就费事了。
“怪不得老爷向来不住你那儿了……”小桃打了盆水,走进屋中,服侍陶恒梳洗。
可刚好此时陶恒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警示着胡说八道的苏喜:“苏喜,你说甚么呢?”
“族长一大早就出门,说是去慰劳灾情,趁便观察农田的受灾环境。”苏喜一边吃玉米,一边懒惰地答复。
“绝无此意,各位大人们为本官筹办的歌舞盛宴,本官感激不尽。”他忙向他们敬酒赔罪,“不过因为家中夫人叮咛得紧,也偶然这些烟花之地了。”
柳长言拽着她的胳膊认错,她却不睬他,闭上眼睛似真的熟睡了。柳长言无法,只能起成分开,临走时他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颤的睫毛,俄然又想起了两人的一夜猖獗。
“晓得啊,那儿可破了,又脏又臭的!”苏喜点了点头,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起灾区的环境。
柳长言悲天悯人地答。
“恒,恒儿,你如何来了?”他颤抖地问。
他玉面顷刻间羞得通红,逃也般分开了茅舍。
“看柳大人如此尊敬夫人,夫人定是天姿国色,贤能淑德了。”世人纷繁就坡下驴地夸耀起陶恒,不再提舞女之事,连连向柳长言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