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飞月美目怒瞪。
随即,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房间,恰是明天跟在孟安仁身后的两位朋友。
“这是那里,你想做甚么?”
孟安仁遭到惊吓,仓猝放手,拍打衣袖上的火苗,哪想越拍火越旺,很快烧到了外袍。
只见孟安仁换了件淡青色锦缎长袍,头戴金冠,正跟两位朋友坐在劈面喝酒作乐。
“张家蜜斯,李家蜜斯呢?”
“遵循我以往的经历,女人们叫走开的意义――就是想我留下……”孟安仁对着飞月眨了下眼睛,手上也不断地给她斟茶。
飞月内心骂了句败兴,狠狠白了他一眼,别过甚去,不去理他。哪想,这不要脸的孟安仁竟径直走到飞月桌前,他低声问:“你一向跟着我有甚么目标?”
“哼,你这高傲的模样,才令人倒胃口!”躲在一边的飞月恨得牙痒痒,玉手一挥,就招来了一只灵鸟。灵鸟振翅飞下枝头,落在孟安德肩膀上,叫声不断。
“不喜好还缠着我?”孟安仁狼狈万分,因为鸟儿振翅飞到他的肩头,又啄个不断,气得他连连痛骂,伸手就去抓鸟,“你再啄我,我就把你捉来烤着吃!”
孟安仁看到飞月抽泣的脸,总算住了手,他对劲地看着飞月,道:“这就是获咎我孟安仁的了局,你玩不起就不要玩,我是有仇必报的。如果你求求我,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可随他而来的两位朋友却面面相觑,不知产生了甚么状况。因为在他们眼中,那里有甚么火苗,他们只瞥见孟安仁俄然猖獗地拍打衣袖,随后当众脱起了衣服。转眼他连内衣都脱去了,几近赤裸地在酒家中高叫驰驱。
“女人,孟少爷阅女无数,不过,能进孟少爷卧房的,你还是第一个。应当感到幸运才是啊!哈哈哈哈!”此中一个朋友看着狼狈的飞月,看着热烈说。
“孟安仁!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飞月终究哭出声,泪水弄花了她标致的小脸,让她看起来楚楚不幸。
“你这丫头,竟敢让我当众出丑,我当然要好好地接待你!”孟安仁说着又要解飞月的裙带。
青丘的姐妹们说得没错,这孟安仁就是个大恶棍!飞月气得扬手就要打他,却被孟安仁一掌控住了手腕,他还轻浮地用鼻子在飞月的肌肤上狠狠嗅了两下:“哎,真香啊!”
飞月偷偷笑了一阵,随后悄悄打了个响指,狐火在刹时燃烧,孟安仁盯着俄然间消逝的火焰喘了一会气,总算停止了拍打。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短裤,头发狼藉,浑身狼狈,那里另有平时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来人啊,拯救啊!”飞月向来没碰到过这类事情,她终究惊骇了,只能抖着嗓子连连呼救。
“这鸟真美,定是来恭喜大哥娶得贤妻……”孟安仁忍不住伸手逗弄着翠绿的小鸟。
他正看着飞月,唇边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
“这是本少爷的卧房……”他眯着双眼,神采比狐狸还要狡猾,“至于我想做甚么,你内心应当清楚,就像你傍晚对我做的那样……”
“要一名这么标致的女人单独用餐,我会不忍心的……我陪你如何?”孟安仁干脆坐在她劈面,出言调戏。
孟安仁认识到他必定是被飞月作弄了,不由瞪圆了双眼,狠狠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清算她一顿。可四周叽叽喳喳的群情声和嘲笑声此起彼伏,他用力压下心中的肝火。他的两个朋友一边遣散围观人群,一边解释孟安仁中了邪。他们围拢过来,给孟安仁披上衣物,孟安仁也晓得此时不宜闹大,忍下一肚子肝火,仓促分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