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归咎丞相围歼叛军得胜,战时一再拉长,战势扩大,周遭百姓糊口堕入困苦,商家丧失惨痛。”孟安仁看了赵刚一眼,声情并茂地禀报,“为了能早日规复昔日承平,刘老迈及本地百姓决定自救,但愿安仁能够供应盔甲兵器。”
“我是敛财,但没有害过任何人!而你操纵把戏无中生有,栽赃谗谄,差点害我背上通敌的重罪。如果满门抄斩,到时死的不止是我,另有哥哥、嫂嫂,府中上高低下数百口的性命!”孟安仁语气森然地说,“莫非这就是你口中的公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赖不认?”赵刚咄咄逼人。
孟安仁的话像是一条条长鞭,打在她的心头,颠覆了她多年来对对忠、奸的判定。
火光中,两人目光灼灼,似有肝火澎湃,排山倒海般要将小院都淹没。
皇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身为朝廷重臣,竟连家事都措置不好,还扰朕清梦,暂免你监军一职,旬日内不得上朝,留在家中深思。”
“谢皇上开恩!”孟安仁赶紧跪谢皇恩,额头上已经排泄一层盗汗。
“回皇上,赵大人控告子虚乌有,卑职既无通敌,也无发卖军资攫取暴利。”面对危急,孟安仁却涓滴稳定,恭谨地朝皇上禀报。
“皇上,统统皆是民女的错,请皇上定我应有之罪。”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