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稚嫩的脸庞现出难堪之色,仿佛不知该如何答复。
柳长言分开大殿,一刻也未逗留,他唤来苏喜,让她调集年青的小狐在青丘的草坪上调集。挨个查问他们魅果被盗当天,她们各自的行迹。
苏喜有样学样,跟在族长身后,装模作样地思虑起来。
“婴宁找你的时候,有别人瞥见吗?”柳长言沉吟半晌,细心扣问。
“我没有扯谎,那天我真的在大树下睡着了……”
7、
“婴宁,那可有人证明你在大树下睡觉?”他又看向婴宁。
狐族要面对的应战,又是甚么?
婴宁一步一泣的背影看起来好不成怜。
花月神采一变,眼中已带杀气,“我晓得这事难以坦白,女娲娘娘总会晓得,你们这是在找代罪羊。如果你们要捐躯我,我也不会惊骇!”
柳长言明显也非常利诱,他抿着薄唇,沿着瀑布缓缓行走,一袭白衣好像鸟翼般在阳光下飞舞。
“你在扯谎!”花月愤恚地指责婴宁。
花月的脸上落空了浅笑,她满脸警戒地问:“族长是在思疑我扯谎?当时奉告我狼族来袭的恰是婴宁,不信你去问她。”
“大师都说花月聪明过人,公然没错,你说到要点了。”柳长言赞成地点了点头,随即眸光一凛,“但当时狼族并没有呈现,你从何得知狼族来袭?”